“你这么哭,明天起来眼睛哭成肿核桃了,可就不漂亮了。”
搂抱着怀里的宝贝,在一片影影绰绰不清晰的昏暗中,慕郗城和时汕额头贴着额头,用他的脸去蹭他妻子脸上的泪痕,一边蹭一边笑她,“爱哭鬼。”
打破冷静,打破隐忍的时汕是愤恼的,她明明那么痛苦,可仰头的泪眼迷蒙中,这个恶劣的男人竟然在笑。
一片朦胧的昏暗中,近在咫尺的是,他笑得颠倒众生的俊脸。
羞恼的意味更浓郁,时汕捶着他的肩膀,愤然道,“慕郗城,你讨厌。”
眼泪还在掉,一边哭,她一边抽噎道,“你那么对待我,无.耻,流.氓。”
大抵是第一次见她清醒的时候,能哭得这么厉害。
让慕郗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哄她,略显手足无措。
只能搂着她,迎合她,“是,是,阿汕说什么都好,可别再哭了,乖。”
“你就这么喜欢控制别人,连哭都不让了。”
“哭太久了,怕你吃不消,眼睛会疼。”
“不用你管!”
“好,我不管,阿汕想哭就哭。”
可他能真的不管吗?,时汕哭,他听着也难受,索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开始轻吻她眼睫上的泪水。
温柔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细嫩的面颊上,落在她的额头,眼睫,左脸颊,右脸颊,最终到她柔嫩的唇上。
一吻落下后,看他又有要继续亲吻她的意思。
时汕索性偏过头,不想理会他,更不想迎合他。
可测过的脸颊被长指轻抚着,扭过来,黑暗中,他看向她的眼眸那么暗沉。
深邃不见底,像是阳光找不到的郁蓝深海,海浪翻涌。
一层一层浓郁的情绪,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慕——唔——”
时汕被夺去了呼吸的瞬间,拼命抗拒他,最终却抵不过他的力道。
任由他箍着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下去,轻咬,唇片厮磨辗转,不让她再有机会掉眼泪。
松散地长发,散乱在柔软的软枕间。
原本刚哭过的时汕,被他吻得渐渐失了力气。
放在他肩膀上挣扎的手,也无力地垂下去,虚软地伏在他的肩膀上。
模糊的意识,本就因为哭过视线变得迷离,直到时汕感觉到他的手从她探入衣摆中,隔着柔软的月凶衣轻抚她丰腴的雪峰。
时汕怔了怔,刹那间清醒,却被他按在身下,无力挣扎。
直到他的手指揉捻上丰腴顶端的花蕾。
她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对方却没有要放过她脆弱的意思,继续磨抚。
直到感觉愈发的挺立,直接扣住时汕的白嫩的手腕。
在黑暗中,连同睡裙和月凶衣一同推高,那样傲人的雪白近似脱兔一样,弹跳而出。
时汕摇头,拒绝他的靠近。
却因为他俯下身的,吮吻的一个动作,彻底在眼中阴郁开雾气迷离了眼眸,再也无力挣扎。
长指轻抚着她的后背,逐渐向下,时汕战栗着,被他握住了藕白色的脚踝被他握着。
双腿分开不得已分开,让他的长指探入了她的羞涩难言的地方。
分花探蕊般的深入,他哑着嗓音问,“还疼吗?”
时汕挣扎着,不让他碰触。
感觉得到她的恐惧,他放开她,开始柔和地轻吻,自她精致的锁骨开始,不断地向下吻,轻柔的,满是体贴的情愫。
他的吻那么烫,落在她冰冷的身体上,让时汕躲闪不及。
亲吻她的锁骨,她的丰盈傲人,她的腰际,再到她难言的羞涩处,她窘迫愕然没想到,他会如此亲吻着取悦她。
这么铭感教嫩的羞涩处,因为他的亲吻,清朝泛滥。
情谷欠来得那么快,一切难以抵抗。
生.涩的她完全受不了地,在他身下瘫软成了一汪春水。
直到他握着她白嫩的脚踝,让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际,完全和昨晚的不同,他考虑她感受的缓缓挺了进去。
一点点地被胀满,没有昨晚的疼痛,时汕紧紧地抓着牀单,感觉到他的硬.挺埋在她的体内,却还没有完全的接纳全部的尺寸。
清冷薄凉的身子变得,灼烫,这样的难耐,让她不得已扬起头来,脖颈划出优美动人的曲线。
直到他轻轻托起她柔嫩的臀,彻底的挺.入,他们完全契合地不留一丝缝隙。
时汕忍不住在这样的情事中,掉了眼泪。
再也无法忍耐,慕郗城搂着她的腰,叫她,“阿汕,乖。”
一次次地深入占有,时汕咬着手背也抑制不住要出口的破碎轻.吟。
不同于昨天毫无节制的索取,发现她诟病的慕郗城,一次次取悦他的妻子,让她尝尽男女情事的美妙。
时汕渐渐在这样的迷乱中,迷失了自己。
只能一次次任由着她身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