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激怒。
刚得知结婚的人,第一反应竟然是离婚。
让慕郗城勾着唇,突然冷笑起来。
……….
法国,巴黎。
时汕因为来回奔波,有些低热,持续低热最近两天总不见好。
可她留在药研所,只做实验,什么都不想,也很少开口说。
艾文医生见原本就不爱说话的女孩儿,更不愿意说话了。
曾经,一度以为是时汕和陆时逸闹别捏,但陆时逸终究是没有出现在药研所。
一直到时汕亲口告诉他,“陆医生失踪了。”
艾文不相信,“怎么可能?”
时汕说,“我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那他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6月8号。”
艾文摇头不可能,7月初我见过陆。
什么?
时汕没有办法镇定了,眼睛凝视着艾文,紧张地问,“是真的吗?”
“我干嘛骗你。我问他为什么不和你一起,他笑笑没有怎么回答,不过看样子他似乎很忙,我也只是匆匆一瞥,因为相遇是在机场。”
“那后来,你还见过他吗?”
“后来就真的再没有了。”
“陆时逸失踪,不联系你了?”艾文医生接着问。时汕却沉吟了半晌。
既然是失踪,又怎么可能联系到她。
看她神情不对,艾文医生只告诉她,“7月份我遇见他,他的行程似乎是前往德国的。也许是行程匆忙,很憔悴。”
“对了,你们两个在巴黎的住宅公寓,曾收到一封信,像是有人有意邮寄的[快穿]主角,有人找你!。”艾文和陆时逸和时汕是好友,目前帮他们照看巴黎公寓已经很久。
时汕接过那封信,艾文说,“你看看,似乎是陆的寄来的手记。”
一封再简单不过的信。
外面是法语封面,里面却是汉语:阿汕,如果来法国找不到我,不用担心,替我照料好我母亲,勿念。
陆时逸。
法国人艾文自然看不懂汉语,他说,“陆不是平白无故失踪的人,你一心想找他,就别乱跑,不如回到你和他的国家和城市,有时候等待比较容易出结果。”
………….
艾文说地是很有道理,可时汕这一次来法国巴黎,真是有点一时冲动。
交代了艾文,如果再有陆时逸的行踪,第一时间和她联系。
7月28号下午,时汕订了机票,在一种莫名的情绪中返程回国。
一路上,她想的是,既然离婚协议书已经差不多被委托律师送到慕家,是该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疲惫的闭了闭眼,她的嘴唇被咬得失了血色。
前些日子,她要人帮她差陈渔的身份。
上飞机前,对方突然有了回复。
【具体资料还在整合,可Amada小姐您要调查的人,确实和您太相像了,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时汕愣了愣,过安检前的脚步停了下来。
又见半晌后,对方继续发讯息给她。
【她的身份有待查证,让我好好调查一番,会尽快给您答复。】
时汕没有回复对方,直到一直安检后,搭乘回国的航班,她的脑海里永远是那句。
——你们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时汕的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她难得在飞机上入睡。
却诡异地梦到和慕郗城第一次在机场相见,‘阿渔。’她叫的是那个女孩子的名字。
深夜的亲吻,他每晚无意识叫的也是她;
“姜时汕,你可真可怜,不过是被慕郗城一直当做陈嘉渔的替身。”梦里,邹婷的这句话,成了时汕从噩梦中惊醒的刺激性语言。
见她神色不好的苏醒,路过的空姐还善意的问了句,“小姐,您还好吧。”
时汕脸色苍白,摇了摇头,终究是没有应声。
…………
7月29号,姜时汕回国,下飞机后哪里也没有去。
对她来说,不论去慕家还是姜家都不对劲。
恰恰下飞机的那天,她在机场遇见了刚也出国一趟的陆时逸母亲,姚华。
“阿汕,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