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时汕忘了是在他的怀里,羞赫地不停向他怀里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经过这段难熬的时间的,直到后来,他埋首在她雪白的颈子里,暗哑着嗓音叫她的名字,喘息一声,*倾泻,时汕瑟缩着感到掌心一片潮湿的滚烫。
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被他就这么搂抱着亲吻了好一会儿。
他身上强势的男性冰薄荷气味,肆虐着,让她大脑有轻微的眩晕。
这完全不是马上,折磨着纠缠了太长时间,长到时汕觉得自己已经麻痹的左手被刺激的有了轻微的感触。
对于完全没有男女体验的她来说,这一切实在太惊心动魄,久久地靠在慕郗城的怀里,时过须臾都没有反应过来。
慕郗城亲吻着她的嫣红的脸颊,亲昵地问了句,“吓到了?”
时汕闭上眼,完全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直到他用纸巾开始擦拭她的左手掌心,她羞赫着别过脸去。
“我们到浴室去。”
简单从牀侧拿了一件他的衬衣裹在她身上,慕郗城抱着她,让她坐在浴室的盥洗池前,打开水龙头帮她洗手。
即便是受伤的左手,被用来————
时汕还是完全没有办法接受。
慕郗城搂着她,浅笑,“真乖。”
她依旧难以接受的不敢抬眼看他,直到他给她洗了手,重新抱着回到牀上。
“乖乖,睡吧。”
这么一闹,哪里还能真的睡得着。
她背过身去,又被慕郗城搂抱回来,面对面。
撩开她额际濡湿的发,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突然浅笑道,“这么害羞?”
时汕的脸又蓦地一红,想要开口,发现喉咙有些干涩的不适。
沉吟了半晌,她睨着他问道,“慕郗城,你们男人都这样吗?”
慕郗城听着她有些孩子气的质问,有些好笑地问,“都哪样?”
时汕羞窘了,说不出口。
片刻后,她说,“如果你想要做这种事情,可以找你的那些情人,为什么要我给你——”
说不出口了,索性不说。
慕郗城道,“阿汕,你是我未婚妻,自然应该是找你,谁有咱们宝贝这么诱人。”
他凑过来,又来亲吻她,却被时汕避开。
“下一次不准问这些奇怪的问题,男女间的事情自然只和我们阿汕做。”
被他有意加重的‘做’字,逼迫的脸颊又染了绯红。
时汕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她被他搂着,枕在他的手臂上,她一时间觉得心里格外的乱。
因为刚才的那份焦灼,时汕以为会让她睡不着。
却没想到大致是真的受了惊吓,累了,反倒睡得很快。
大致连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今晚慕郗城待她的温柔,让她完全再不如之前那么排斥,甚至戒备的心理在一点点崩塌
翌日,清晨。
时汕醒过来的时候,慕郗城搂着她,醒了,却只看着她,目不斜视。
“乖,起牀。”
他搂着她坐起来,被子渐渐从她雪白的身体上滑落,时汕即刻环xiong,望着散乱一地的衣服,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地被他搂抱在怀里,睡了整整一晚。
也许是昨晚真的太慌张,直到后来忘了换睡衣,她都不记得,刹那,脸上染了绯红。
慕郗城搂着她,看着怀里的人自雪白的肩向下全都是满身染着他留下的红痕,尤其是饱饱的xiong前,那样的嫣红太迷人,让他几乎难以抑制地俯下身轻吻了上去。
吮吻了一下,那片白柔上的嫣红似乎更惹人眼了。
时汕羞赫,“穿衣服。”
“嗯,乖,一会儿老公帮你穿。”
避开她腿上的伤口,借着昨晚的余韵,他又抚着她光滑白洁的背脊,开始不断的亲吻。
时汕被他吻得心脏狂跳,全身雪白的几乎再次染上了胭脂一样的嫣红。
床笫间,这个男人像是变了一个人,完全要不够似的。
腿上有伤,完全不方便做这样的事情,昨晚她用手帮他一次已经是时汕能承受的最大极限,没有想到,他早上又继续让她用手帮她。
直到时汕感到手指发麻,完全被他强势地握着手,已经没有了力气。
自从住邹家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时汕受慕郗城的拖累,起牀起晚了
邹家早餐点其实一直都不太早,一般都是7点多,甚至到8点。
可自从时汕过来住过一阵子,小姑娘每日作息良好,又起得早。
陈屹舒怕她起早了饿着,便渐渐地也起早了,家里厨师做早饭就那么成了六点多。
今早,倒是罕见,时间都快八点半了。
邹家华在餐厅翻着早报,陈屹舒心想着,让家里的侍佣把早餐端上了餐桌。
疑惑了半晌,等不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