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她,有意在白嫩的耳际后映上层层叠叠细碎而亲密的吻,她咬唇,想躲都躲不开,直到后来这样磨人的亲吻终于停滞。
却没想到他干脆扯开她衬衣的扣子,俯身下去,不断地吮.吸。
时汕瞬时一惊来不及阻止,咬紧嘴唇,她扭过脸去。
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被铭感地激起一阵阵颤栗。
她不知道这样磨人的煎熬会持续多久,张嘴,一口轻咬在搂着她的人的侧颈上,表示自己的拒绝和不甘愿。
可,原本就要结束的亲吻,被她这么一咬,慕郗城是真的有点难以自控。
没办法,只好搂着她,在她耳边笑斥,“阿汕怎么这么不消停,小妖精。”
终于获得呼吸的时汕,依附在他身上,喘息着,脸上因为酒精奢靡的潮红还没有散尽。
一把抱起来完全脱力的她,向楼上走,一边走一边亲昵地嘱咐,“乖,洗个澡,去换件衣服。不能喝酒,下次别逞强。”
明明是被他强行灌得,时汕自下而上地睨着他的脸,明白这个男人的意思。
他是在怪,她对他的问题敷衍,态度不认真。
看似缠.绵亲昵的吻,实则他在教训她。
本来,和红酒也没什么,可那么被人灌下去,又被强迫咽下地那么急躁,时汕半天反应不过来,是正常的。
浴室里,单手伏在玻璃隔断上一会儿,她想稳稳情绪。
奈何,落地镜里的自己,满脸氤氲的潮红,扣子解开,吻痕自脖颈向下肆虐开直到柔软的凶,时汕不想看这样‘堕落’的自己。
转身,站在淋浴下开始冲刷自己的身体,水声开到最大,终于她抱着手臂坐在了地板上。
狠狠地咬了一口手臂,湿漉漉的长发掩埋了她脸上伤神又一直隐忍的神情。
欺骗得了任何人,她欺骗不了自己。
这样看似冠冕堂皇的联姻:她一直在强迫自己,在隐忍。
如果十一再不找回来,她怕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洗了澡出来,换好自己的衣服,时汕下楼,脸上已经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大的情绪了。
侍佣告诉她说,“慕先生,要您到餐厅去吃早饭。”
点点头,时汕走过去,餐桌上刚才的那瓶红酒已经消失的不见踪迹。
慕郗城在看早报,见她过来,抬眼看了看她,示意,坐下。
早餐是是清一色的素菜,时汕只吃了胡萝卜调羹,配面点。
吃得不算多,可已经比往常的早餐多了很多。
果然爱吃素菜。
慕郗城注意到后,沉吟了一下,又为难,吃素是好,那鸡鸭鱼肉中的营养,她怎么摄取?
不过,虽然想到这儿,还是不问了,怕问了她,让她又吃不好早饭。
早饭吃过,两个人都出门,不过慕郗城要比时汕晚一些。
远在露台上,抽着烟看到Jan来接她上学的车,慕郗城知道,她已经在卧室里准备出门了。
皱着眉头,掐灭了烟。
他踱着步子来回走,内心焦躁难平静。
昨晚,一个那个男人活着的消息,就能让她情绪激愤到那种程度。
要是,她知道陆时逸可能在——
不行,不能让事态这么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别的都可以一味的退让商量,唯独她是他‘妻子’这件事儿,没得商量。
冷眸微眯,他转身回了卧室。
卧室里,时汕收拾书本,见他上来,只在室内转了一圈,什么话都没说,又下去了。
顿时,不明白他到底在做什么。
慕郗城重新折回去到客厅里坐着,手里心不在焉地翻着一本财经杂志。
直到时汕下来,他看着她,俯下身在玄关处换鞋,眼神里一片暗沉,恣意弥漫。
而后,他轻巧的走过去,倚在门口的墙壁上,看她。
待时汕换鞋的时候,取了鞋子一转身,就听他故意叫了她一声,“阿汕。”
身后骤然出现一个人,且出声那么快。
时汕被吓他吓了一跳,因为换鞋一只脚不着地的缘故,几乎要单膝着地。
然而,就是有意吓她的人,不扶她起来,也不问受伤了没。
倒是,骤然漫不经心地笑了,他站着揶揄,“单膝跪地,你这是要向我求婚?”
时汕:“......”
幸灾乐祸,恶意取笑?
和他脸上的英俊一点都不相配。
时汕摔疼了,膝盖很麻,只能就着个姿势半天站不起来。
那人倒是,笑容更恣意了,他问,“大半天不起来,这是我不答应,你就要长跪不起?”
时汕:“......”
看她脸色越来越差,慕郗城伸手将她扶起来,好笑地俯下身抚揉她的膝盖,说,“我答应你就是了,有没有摔疼?”
一把想要推开他,却没想到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