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在找你?”起先打破沉寂的人,将她倾身压在车内,退却温和眼神阴郁。
姜时汕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慕郗城,连一句普通的话也能被他在言辞间激起层层杀意。
“知不知道,嗯?”尾音上挑,带着威胁的意味。
可就是如此神情凌厉的他都没有让坐在一旁的女子神情有所动容,她依旧沉静着一张脸,浅浅地应了句,“知道。”
“知道?”他不怒反笑。
“嗯。”
坦然应答,神情自若,明显姜时汕处事风格,一点都不因为他找了她三天三夜有丝毫抱歉和愧疚。
下车到慕家,在月光的清辉中,慕郗城看着姜时汕,突然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女人她没有心,而她,也再不是他的阿渔。
就是这个结论成了整晚怒意的导火索,握住她的手臂,没有给她丝毫挣脱的机会,他一路踉跄着将她拖到二楼卧室牀上,结婚这么久以来,完全顾忌她的意愿和感受,从不在她面前生气动怒,也从不碰她。
可,现在怒火中烧,他只想占有她。
想要一个人,‘心’和‘身’总要占有一样,‘心’不行,那就要了身。
姜时汕从来都不是一个听话的女人,看出他意图的时候怎么可能不反抗,但是太晚了,当他将她按在牀上亲吻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尽管如此,她也没有放弃。在他扯掉她裙子的那一刹那,她的指甲死死地嵌入了他的腰际,留下一道一道狰狞的血痕。
随着亲吻纠缠的前戏开始,她越来越觉察到自己的无力。再坚毅的女子在情.欲中,只能沦为弱势的承受一方。更何况这个男人是调情高手,他懂得如何击碎她的全部脆弱。
她是真的美,尤其是被迫承受他的那一刹那,简直妩媚惑人到极致。
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样的姜时汕,打破冰封的冷然,美到令他惊艳,足以让他深陷情.欲的漩涡,难以自控。
恰恰相反,时汕在初次欢.爱中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她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完全转化为恐惧,太恐怖了,自己的脆弱完全被掌控在一个男人手里,痛苦难耐,却再也逃不开。
不能再继续如此,所以在下一次他掐着她的腰自背后近.入的时候,她抓着他的胳膊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臂上,直到尝到鲜血的滋味也没有松口。
怎么能只让她一个人痛苦?
时汕厌恶着他们纠缠时候的身体悬殊,可她更厌恶的是自己的弱不禁风,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最终深陷情.欲的时候,散乱着发,她被迫仰起头,对上他的视线,“阿渔——!”
他轻抚她的脸,像是某种深入骨髓的确定,却让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冰封。
阿渔?
她已经完全厌弃了他自以为是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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