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她细腻光滑的肌肤,让她不住的颤抖。)
既然想过必须接纳婚姻,从云南回来的路途上,曼妮不是没想过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但是,对于这样的事情,她再想过,身体却不停的颤抖,这是没办法克服的事情。
异常顺利地剥掉了她身上的薄衫,慕千寻带着瑞士表的手探入了她光洁细腻的背后,冰冷的手让她别开脸,躺在牀上将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肌肤雪白的如同初乳,半遮半掩的模样,确实有勾引男人的资本。
慕千寻俯身看着闭眼的她,贴在她耳侧亲吻了一下,“不反抗,不挣扎?”
闭着眼的人,睫毛战栗间睁眼,故作镇定其实慌乱不已的对上他的视线。
“挣扎什么,不管怎样,事实是我们结婚了不是吗?”
他本身不想对她做什么,即便牀上的女人被剥光了风情惑人无限,都没办法让他动欲念。
可就是那两个字,“我们”。
让他忽然对她有了极大的兴趣,撩开她耳侧的发,俯身亲吻了下去。
“唔——”
沈漫妮猝不及防,毫无招架之力。
她虽然没经验,但是钟繇无数次告诉她:男人本性其实是很‘贱’的,在牀上你越是顺从,他越是觉得没意思,相反你挣扎的越激烈,他就越想按着你做你讨厌的事情。
但是她没想到这一次,钟繇这句话彻底坑了她。
慕千寻吻她的时候,她没有挣扎一点,甚至配合着仰了仰脖子。
让他呼吸加重了几分,“这么配合?我没打算在你这么虚弱的时候要你,怕你身体承受不住晕死在牀上。”
沈漫妮满脸酡红,亲吻后脸色早已经退却了苍白。
身上的病号服衣襟大开,里面露出的风情,让他抱着她,在耳边呼吸灼烫的问了句,“没有穿内衣?什么时候脱掉的?早就想好要勾引我?”
他的呼吸痒痒的。
沈漫妮局促地摇头,“我以为你不会在这里睡。”
“怕我不睡你?”他轻笑了下,有些恶意,“不用急,现在就满足你。”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沈漫妮来不及辩驳,被人彻底剥掉了身上的衣物,躺在牀上她似乎听到衣物掉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轻微响动。
耳膜鼓噪间,都是这个男人炽热的吻。
吻遍她全身的灼烫,她长发散乱,青丝逶迤着遮挡着双眼,像是这样就能减少点窘迫难堪。
忍不住颤抖着,她听到耳边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急促。
“腰抬高点。”大手轻拍着她的背脊,让她难堪,感觉受尽了羞辱。
紧闭上眼的瞬间,她听到了男人皮带扣被解开的松动,这一刻,她终于勉强不下去自己了。
开始大力挣扎起来。
但是,亡羊补牢为时晚矣,她错过了说‘不’的最好时机。
现在慕千寻被她赤身裸体勾出的火正在兴头上,见她向牀的里侧滑动想跑,扣着她的玉白色的脚腕,将她重新扯过来,按在身下。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现在——”她喉咙嘶哑着求饶。
被她挣扎间,身体勾勒出的妖娆姿态勾地浑身都燥热,“慕太太是你要配合我的,临阵逃脱,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
她慌乱地睁眼,透过他的眼瞳看到自己被他压在身下的难堪模样。
简直想要立刻崩溃的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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