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第一次难免会不舒服会痛,以后就会慢慢适应慢慢喜欢的。”)
曼妮闭上眼,任由着简洁说什么,她却是再也不说一句话。
她连唯一身体上能遮掩的被子都不想再盖,这上面有那个男人的味道,还有他抱着她用她的手做了那样的事情。
那么对待她……
死死的咬着苍白的嘴唇等简洁出去以后,她才从一旁的衣柜里随意捞了件睡衣起身慢慢地向浴室走去。
一上午的时间简洁安排家里人收拾完院落,做完每天必备的家里琐事后,再敲门上楼来发现牀上的人依旧背对着外侧躺着。
而桌上先生离开前特意让给她准备的红枣粥,太太也没有喝一口。
她什么都没有吃。
眼看中午了,简洁有些心急,“太太多多少少都要吃一点不是。”
看样子她知道昨晚这女孩儿一定受了委屈,不然依照她安静温婉的性格是肯定不会这么发大小姐脾气的。
曼妮终究是没有转身,更没有下牀吃饭。
简洁叹了口气,只好将红枣粥给她热了放在一旁,反反复复很多次一直到中午的吃饭点都没有见卧室里的人出来。
……
……
C市私人高级诊所。
郁泽川前脚刚送走一个大客户,转眼就在走廊上看到一道沉静挺拔的身影。
深灰色的风衣,一条同色系的长裤包裹着对方修长的双腿,男人身姿伟岸神情冷漠如冰封,尤其是左脸的脸侧带着伤痕,艳红的还染着血丝。
郁泽川刹那间脸上带起来戏谑,“哟,这是什么风把慕大总裁给吹来了。还挂着彩。”
修长的指间夹着烟,慕千寻冷眼看向他,“再多一句废话,信不信我也能让你挂彩。”
郁泽川倒是不介意笑了笑然后将她带进诊室,仔细问,“什么情况啊这是?我活到三十岁就不知道有人还敢在你脸上划一道口子。”
“赶紧处理了,我下午有会议要准备。”
郁泽川戴了消毒手套帮他处理伤口,一边处理一边隐隐猜测,“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还安然活着的人,难不成是那位婚礼放你鸽子的沈家千金。”
余光扫过他更加僵硬的脸,这下郁泽川更加确定了一定就是那个丫头。
“这怎么搞成这样?”将酒精棉球丢掉,郁泽川望着对方快要结冰霜的脸神情严肃,“和她在一起能让你硬了,能让你射吗?”
慕千寻眼神陡然沉郁,郁泽川无奈的笑,“喂拜托这都什么时代了,作为医生我是为了你好好吗?你需要配合一下我啊,慕大总裁。用得着这么保守?难不成和她在一起还是射不出来?”
听着他不断的胡乱猜测,男人隐忍住面色上的阴郁,淡淡道,“还好。”
郁泽川听得两眼放光,比他都兴奋,“可以啊,终于有个人能解救你的心理洁癖了。”说着看了眼他脸上的伤,他又豪不在意道,“这伤口是她抓的?哎,人家姑娘第一次都给你,你要好好珍惜才是,抓你一下能让你射出来也是值得的。不然,你老不过这生活,我担心你得病。”
慕千寻:“……”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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