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顾怀笙放开了搂在她腰上的腰肢手臂。
男人起身没再说一句话,转身离开了这间主卧室,离开的背影依旧高大修挺,但嘉禾却看出了几分孤寂。
莘莘在订婚晚宴的时候说,“我哥是个很孤单的人,嘉禾姐还有有你在陪着他,我也就能安安稳稳的嫁人了。”
容雅今天告诉她,“先生长达五年的康复过程何等的艰难痛苦,有很多人撑不住都寻死,可他还是熬过来了,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支撑着他一样。”
……
不行,不能再想这些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
一次次被弄成这样,她竟然还在心疼他为他难过。
感觉到胸口的那份疼,嘉禾既矛盾又厌恶,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臂想要克制那种快要崩溃的哭声要压抑不住,怕吵到孩子她就只能进入到浴室里。
望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胸口上,肩膀上布满那个男人吻痕的自己。
她将淋浴喷头的旋钮扭到最大,穿着睡衣就那么冲洗着那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来的灼烫痕迹。
羞耻又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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