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里染了晴欲的暗哑,“我不相信。”
嘉禾急了,白希的面颊都因为怒意染上了通红:“你不能这样——”
他冰冷的唇又靠近了些,没有刚才让人愤懑的激烈,而是辗转在她的敏感的耳垂和雪白的颈子上,轻柔的吻慢慢地顺着她的脖颈滑动。
*如同交颈鸳鸯,连她的呼吸里都被他的味道侵占。
嘉禾恨死了这样的感觉。
像是被人拿捏压制着死穴。
伸手摸到一旁的烟灰缸,她近似咬牙切齿,“我们每见一次,非要见血不行吗?”
他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无视她手里的‘凶器’。
捏着她的下巴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嘉禾拼命躲闪着,每次避之不及被对方纠缠着那份柔嫩湿软,肆虐般的吮——吸,玩弄……
酷刑般的晴欲惩罚。
让嘉禾觉得格外难堪。
终于,她按捺不住得发了狠将烟灰缸朝他头上砸了过去,随着男人的闷哼是烟灰缸滚落在地的巨大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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