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在一旁挣扎着,“别用你的脏手碰她!她不是你能动的人!”
她的话音还没有落,就被旁边的男人直接抬手一巴掌扇在了脸上!
嘉禾听到安然抽冷气的声音,指甲刺入柔软的掌心,刺出了血。
19岁,她从没有想过她的生活会变得这么糟糕。
小时候,所有同学都嘲笑她是有人生没人养的野种;记忆力超群,被称为怪胎;越级考试考满分,被老师界定为抄袭在全校面前批评羞辱她;
直到14岁考上巴黎第五大,她发现了自己和别人的不同,她学着隐忍学着虚假得体温文尔雅。
才活了19年,嘉禾讽刺的笑,简直可以写一部苦情剧了。
可是,就算她这么做,还是有人要次次找她麻烦,令她陷入绝境。
那好——再也不用伪装!——
去他妈的伪装——
她咬着苍白的唇,近似能咬出血来,“你们放了她,这些事情和她没有关系,既然你们想找顾怀笙的女人,我就是。”
欧仁看着面前这个目光冷然的女孩儿,白希的脸蛋儿染了鲜血,有种诡异的绮丽冷艳。原本抓她的时候,以为她是软弱无能的家养小猫儿,不过现在看来看错她了——
嘉禾无时不刻不觉得这个法国风流公子的手,像是一条冷血的蛇,不停地滑在她的脖颈上,让她想要呕吐。
修长的指轻抚过她脸上的红痕,欧仁恶劣的笑,“想要我放了她,那你要怎么求我呢?你的朋友太无理了,你跪下替她求我我就饶恕她怎么样?”
“好,我答应你。”
女孩儿因为唇角的那一抹血痕,染上了动人的活色生香。
激起男人个性里的兽性征服欲——
安然倒在地上眼睛不断睁大,对嘉禾吼道,“陈嘉禾,你别跪这个禽兽!我就是死在这儿也不用你来求饶——”
嘉禾像是没有听见安然的话,她瞥了一眼捏着她脖子的那只恶心的手对男人道,“你不放开我,我怎么跪你?”
欧仁在她俯下身的同时松开了她,嘉禾慢慢低头看准对方的手臂血管一口咬了上去——
又稳又狠——
竟然敢咬他的静脉,欧仁目光抽紧,伸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看着她满嘴的血狂妄的冷笑,“果然是顾怀笙的女人,够烈,不过小东西你不懂乖乖听话,这么对我,就不怕被我弄死——”
嘉禾被掐住了脖子,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被人松开,满身冷汗的人眼神里依旧带着一种决绝的倔强,“就算我跪你又怎样?你从来就没打算放过我们!”
“这么聪明,这么懂我,你这漂亮脸蛋儿真是该死地对我胃口!跟了顾怀笙是可惜了。”欧仁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和自己对视,“你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做以身相许,跟了我,总好过于就要死了的病秧子!等顾怀笙死了,你可就只能守寡了——”
“就凭你,也配说他!”像是被刺激到了内心深处最疼的地方,嘉禾仰起头不怕死地看着他道,“像你这种只敢用欺负女人来威胁他的军中败类连给他提鞋都不配!懦夫!”
欧仁气急败坏地伸手一巴掌抽在她脸上,扯着她的头发说,“等我在这里上了你,看你还敢不敢再骂我懦夫!”
四周有起哄的人,有完全看好戏的,这些仗着自己出身拥有军、衔的禽兽凑成一堆,不过是纨绔子弟中的败类——
暗黑的老旧地下厂房,四处散发出的腐朽发愁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恶心的想要吐——
安然跪在地上,见欧仁扯着嘉禾的手臂就走,急忙挣扎着去阻止——但是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她厌恶资本社会可恶的阶级分化,弱肉强食,贵族出身就可以把普通人不当人看恣意蹂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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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跪着扯住了欧仁的裤脚,二十二岁她就嘉禾一个朋友,嘉禾是乖孩子,完全是被她带着玩儿,她从小在蜜罐了里泡着被惯得就不是个消停的主儿。
将长发撩开,安然脸上染上无限风情,她恣意的浅笑,而后伸手开始一颗一颗地解自己身上的扣子,“欧上校,她就是个19岁的小姑娘没玩儿过,我来陪你玩儿怎么样,什么姿、势都配合你!”
盛夏,女孩子都穿得不多,这么一件衬衣不断地向下解已经露出女孩子白希的锁骨,乔安然抖得厉害,这一刻她什么都不要了,自尊不要,高高在上的骄傲也不要,学着曾经看过电影里花枝招展风流女郎,只为了救下自己这个重要的朋友。
欧仁随即笑开了,空出一只手捏捏她的脸蛋儿,“不用心急,一会儿再陪你玩儿——”
欧仁踩过她白希的手指,十指连心,疼痛感袭来的时候,安然全身炸出了冷汗,眼睁睁地看着嘉禾被半扯半搂地抱走,先是她的帽子被扯掉,然后是外套——不断的有衣服掉落——是嘉禾的,全部都是嘉禾的,而她拼命地挣扎着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膝盖上跪出了鲜血,嘴唇被咬的都是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