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连自己的位置都不知道在哪里了。”
瞬间,有四周的哄堂大笑。
一室的法国研究生,嘉渔明白,不见得所有人都是不善的角色……
但是,有一种孤立效应,人人往往习惯性地在自己的生存环境内,选择一起抵制一个人,来证明她,他们彼此的团结。
多数人是任由着施暴的,一些冷眼旁观者。
小禾的个性,通过一天的相处,嘉渔就明白,也许因为长期和蒋虹芝生活在一起,她变得很爱隐忍……
不惹是生非……
但是,像她们这样20岁就进入比自己成熟交际圈的人,如果不懂得经营,就只能被孤立,甚至被排斥在外……
嘉渔永远不能忘记20岁的她在找到嘉禾的实验台的时候,内心涌现出怎样的一种矛盾——
布满粉笔痕迹的实验台上……
写着各种谩骂的字迹——类似bitch、这样的字眼层出不穷……
20岁的年纪,这样不成熟的手段,让她完全不放在眼里。
嘉渔将手里的那杯水直接倾倒在实验台上,从口袋里掏出干净的纸巾盒手帕,将实验台一点一点清理干净……
任由四周人说什么,她都当做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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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刚刚擦拭干净的实验台,瞬间被倾倒连带着动物解剖尸体血腥味道的脏水,让实验台刹那间流淌着难以接受的味道……
“既然,你这么喜欢干净,那就继续擦吧……”
坐在她左侧位置的法国女孩儿趾高气昂的带着一些飞扬跋扈,嘉渔并不认识她,但是看着她的敌对程度,能猜测到对方的身份——那个Anais(阿奈)。
辛苦了大半天的心血瞬间被毁。
嘉渔看着那些血腥的水一点一点地顺着实验台向下流,“姜时汕,我不是说了吗?让你滚出我们的实验室,你没有听见吗?”
自由实验课,没有教授在却能也在一瞬间变为校园暴、力的杀场……
也许阿奈,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整间实验室40多个人,对于这样的场面,没一个人觉得有什么不好……
嘉渔看着地方,冷淡道,“和我道歉。”
阿奈一怔,仿佛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我再说一遍,给我道歉。”
嘉渔向前走了一步,四周的人无奈的摇摇头,仿佛都是在看好戏一般……
“姜时汕,你就是个婊、子——你外婆听说是疯子,你不会也有那种病,可别传染给我们……有人生没人养的贱、种,你以为顾怀笙会喜欢你,你……”
一把握住邻桌实验台上的动物体鲜血,在嘉渔挥手的瞬间,自对方的头顶倾泻而下……
浓郁的血腥味道在实验室内散开。
“姜时汕!……”阿奈,尖叫。
实验教室内的学生,刹那间变得鸦雀无声。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么对待我,姜时汕,你这个贱、货……”
说着,阿奈的手就朝嘉渔的脸上挥过去,却被对方一把握住手腕,“不要像疯狗一样的乱咬人。”
“你——”
阿奈争执了一下,没有挣开。
嘉渔握着她的手腕,眼神暗沉,挥起左手就要朝她的脸上掌掴过去。
四周鸦雀无声。
那一巴掌停留在阿奈的脸侧,女孩子开腔法语冷厉,“以暴制暴,只是弱者才会用的不入流手段,而你,我还不放在眼里。”
一把将面前的人推开,嘉渔整理好嘉禾的实验台后,离开了实验室。
被松开桎梏的瞬间,让阿奈踉跄了一下。
满身血腥的污秽痕迹,让她眼神发狠:姜时汕,我们走着瞧,以你的身家地位,届时,我让你彻底消失在巴黎第五大。
“anais,你怎么样?”
等嘉渔离开后,实验室内几个法国女孩儿似乎才如梦初醒般地凑过来,帮她擦拭满脸的血污。
阿奈一把甩开身边的人,道,“都给我滚开……”
大多冷然的旁观者,像是怔了很长时间,回神后继续操控手中的实验。
******
嘉渔一出实验室,就开始用昨天存留下来的号码,拨打过去寻找嘉禾。
手机一直在响,很久都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