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渔意乱情迷。
“是,什么都做不了。”他咬着她已经羞地透红的耳骨,压低嗓音叫她,“阿渔,真想看你娇喘着对我求饶的样子。”
嘉渔的脸蓦地红透了,思绪瞬间清醒将他推开,“色.狼。”
她满脸的潮红氤氲着,不是羞地是气恼的。
慕郗城搂着她失笑,本想逗逗她,没想到嘉渔瞪着他,突然抱着他的脖子开始吻他。
他微微一怔,接受他妻子的主动。
可,半晌后,他有些受不了了,“阿渔,我们停停。”
“停什么?”
嘉渔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两个多月而已,不能伤到孩子。”
“慕先生,还知道医生的医嘱。”
慕郗城听他妻子的话,瞬间明白这坏丫头是在报复他。
“我刚才只是亲亲你。”
“我也是只亲亲你。”
“陈嘉渔。”微微透出些许警告的嗓音,“你要再这么下去,我会控制不住。”
毕竟换她主动,性质就变得大不一样。
“那拜托最先主动的慕先生控制一下吧。”
慕郗城:“……”
唇和唇的靠近。
这样的亲吻,很完全是有意的。
慕郗城知道这坏东西是故意的,见她执意这样,他的眼眸逐渐变暗,告诉他太太,“既然我太太这么热情,我就没有拒绝的道理了。”
她怀孕了,她不觉得他会对她做什么。
可是某人坦然自若的开始解扣子,脱衣服,脸上带着雅痞的笑,“有很多办法,可以让慕太太满足我。”
嘉渔:“……”
怀孕头三个月,为了孩子夫妻不能同房是肯定的,可接下来慕先生准备让他太太好好为他纾解了这么久以来的压抑的谷欠望。
嘉渔原本要午睡的时间也被搅局了,看着正在脱衣服的人,简直咬牙切齿。
这辈子她是都斗不过他,要活在他的阴影之下了。
再想到每天跟她强调孕妇情绪,强调胎教的某人,太过恶劣。
这么恶劣的行径举止,他现在不怕被他自己宝贝小公主给看到了。
“慕郗城,你说的胎教。”
“没关系,让我们的小公主看看爸爸是怎么疼妈妈的?”
嘉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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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的冬天是真的暖冬,即便午后的两三点开始下起冬雨,也很舒适宜人。清苑掩映在一片苍翠欲滴的翠色植物里,瓦灰色的的别墅楼,在花园的人工湖后显得茕茕孑立。
楼梯间有佣人,来来回回为了即将到来的新春在做准备。
嘉渔和慕郗城的卧室里,都是按照嘉渔的喜好整理的。
窗帘是深沉的绛紫色,遮住了白天外面的光,嘉渔喜欢在昏暗的视线里入睡,等她再醒过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陪她入睡的人,已经离开。
嘉渔起身后将落在胸前的碎发别在而后,浅浅地笑了笑。
系好睡衣的扣子,掀开薄被,嘉渔将牀头的台灯打开。
却被牀上软枕间的一小缕浅栗色的长发吸引住了。
这明显是女人的头发。
她的头发从没有烫染过,是黑色的。
而这几根又卷又长,栗色的非常漂亮,别人的头发为什么会出现在他们夫妻的牀铺上。
将之缠绕在手指上,嘉渔默默地出神。
她和慕郗城虽然住在清苑,但是因为慕郗城私人意识很强,一直没有人能到他们卧室清扫。
大多时候,都是嘉渔在整理。
那这几根女人的头发是……
嘉渔抬眼,看着慕郗城脱下来的衬衣,那枚袖口的扣子上,同样缠绕着一样的头发。
这是,谁的?
嘉渔不知道,但是,她能确定不是她自己的。
叹了一口气,她起身将他换下的衣服都收起来,丢进浴室的洗衣娄里,什么都不再想。
她是明白的,像是慕郗城这样的男人,每天的应酬不计其数,总会在不同的场合里遇见形形色色的女人。
对于他,她完全的信任从不怀疑。
但是,至于别的女人,那是别人的事情,她不计较更不会多想。
下意识伸手去轻抚她的腹部,最近她总是很喜欢做这个动作,然后就会浅淡的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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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28号,距离过年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
因为到了C市,慕庭又在这里,慕企的年会晚宴自然设在这里。
嘉渔足不出户很久。
下午慕郗城回来很早,还将管彤秘书一起带来了。
“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吃晚饭。”
他说得随意,嘉渔却想到了午睡前他好她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