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按时吃饭。”
“最近手里的患者资料很多,我需要争分夺秒。”
嘉渔看她神态认真,也没有想要真的打搅。
在她穿好衣服的时候,嘉禾说,“姐,你没必要觉得亏欠什么,我现在觉得生活很充实忙碌起来能忘记很多东西,还有那一次的陷害我和陆医生什么都没有发生,所以你不用觉得亏欠我什么。”
嘉渔用手上的橡皮筋一边帮嘉禾扎头发,一边说,“十一和嘉禾都是我内心最纯洁美好的人,永远都是。”
嘉禾扣在嘉渔手上的手指抽紧,“秦苒太可恨了。陆医生是个好人,他是为了梅梅。”
嘉渔想起那日,自己在行刑牢狱里,看着法医将药剂一点一点打进秦苒的静脉,看着她疼得青筋暴起,面部神情扭曲受着药剂的折磨。
死刑。
药剂注射死。
和十一遭遇的同样受折磨。
一个月前,导致秦苒被最高任命法院决绝判处死刑,不过是嘉渔手里的那断绑架勒索录音,成了有力证明。
外加陆时逸的死亡,最严重的故意杀人罪。
那日,慕郗城伸手遮住了她的眼,耳边有秦绍峰的低咒而后变成哭泣。
混乱、混沌。
秦苒已死,嘉渔觉得她该死,可是十一的命又该由谁来偿还?
冤冤相报,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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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嘉禾内心有阴影,乌云没有全散开,她暂时不想和她谈那么多。
只希望,她能在日益紧张的博士生实习里过得充实而快乐。
手里的患者资料给嘉禾,嘉禾见她要离开,说道,“姐,梅梅被妈照顾的很好,她真的变了很多。大致是上了年纪,很喜欢孩子。”
“也许吧。”
提及柳湘萍,就让嘉禾想起远在美国纽约的宋菱。
“姐,你的意识里有想起宋菱女士吗?”
嘉渔蹙眉,“为什么要想起她来,我该认识她吗?”
她们的生母宋菱和嘉渔陈家发生过什么,嘉禾不是很清楚,但是看现在嘉渔的反应,嘉禾明白她们之间的矛盾很深。
“嘉禾你要记住我们只有生父,没有生母。”
嘉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对于宋女士她的了解,也不多。
看嘉渔掏出钱包放了一千块钱在她办公桌面上,“这是。”
“把这些钱给周师弟。”
“难道,不应该是周岩师兄?”
嘉禾说,“我24,他26啊。”
“学什么都不看年龄,看得是资历和学历。”
嘉禾总觉得让大自己的一个男人叫自己师姐很怪,可她姐姐的话她从来不反抗。
“为什么要给周岩钱?”
“他自己清楚,你给他就好。”
嘉禾心中莫名。
换好问诊的白大褂,开始一天下午的忙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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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1号的晚上。
慕家庄园。
嘉渔坐在客厅里一边和嘉禾讲电话,一边在等慕郗城回家。
嘉禾那边场面很混乱,能听到酒杯相互碰撞的声响。
嘉渔完全能想到热闹聚餐的场面。
海鲜餐厅。
嘉禾看又有人要向她敬酒,急匆匆地从餐桌上离席,小跑到餐厅外面和嘉渔通电话。
“姐,你到底对他们说了什么,一个个都跟变了个人似的,对我客客气气的,不过总觉得他们哪里怪怪的,都不敢和我说话了,陈嘉渔你是不是人缘很差,怎么会这样?”
一群大龄男女青年叫她师姐,嘉禾有点承受不来。
嘉渔握着听筒,眉眼间神色清浅,“听话了,工作才有效率不是。”
嘉禾想起周岩的异样,实习生的异样,不懂陈嘉渔到底做了什么。
“姐,我给周岩钱,可是他好像不敢要。最后我趁他注意放进他的抽屉里了,可他吃晚饭的时候又给我了,说什么师姐这一周帮我这么多忙,买杯咖啡应该的。买什么咖啡?”
“既然他不要,那你就收着吧,给梅梅买草莓棒棒糖吃。”
慕郗城回来自庭院外回来,见坐在沙发上的人挂了电话的人眉眼含笑,皆是风情。
走近她,问,“小狐狸,又在对谁使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