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还在飘。
她指责抱怨,“慕郗城,你竟然不关窗帘。”
“没人会看到。”
二楼的卧室外是慕家的整个花园,视野开阔采光很好,即便入冬还有常青的植物,但是偏僻不会有人在。
嘉渔就算明白,也总觉得心里忐忑。
“……不要。”
“宝宝,你现在才说拒绝的话是不是有点晚?”她感觉到他的手自她的腰际环绕在匈前,隔着睡衣棉质的材质在揉捏着,一时间她有些思绪混乱。
“不要在这里。”
最后的妥协,眼瞳满是水汽,看起来像是受了欺负有点可怜。
他俯下身轻吻她柔软的脸,“不要在这里,什么?”
骤然加重力道,让她全身一颤,轻吟出声。
明知故问。
嘉渔说不过他,咬着被吻得红肿的唇,因为他的揉捏变得有些意乱情迷。
“——去牀上。”她有些咬牙切齿。
“好。”答应的很爽快,却将她的睡衣全部扯开。
“慕郗城!”
“乖,现在这里来一次,再到牀上继续。”
“你——不要碰——”
睡衣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室内的温度很高,在他怀里让嘉渔热得几乎出了薄汗。
她快要被他折磨的强迫哭了。
随着睡衣脱落,他搂在她的柔软的腰肢,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给我摸摸。”
嘉渔伸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对他摇头。
但是已经来不及,拒绝的话无效。
感觉到他的手指探进去骤然抽紧的瞬间,很痒。
“你,你——别这这样碰我。”
她向后躲了躲,还是没有避开。
“不要这样,阿渔要怎样?”
灼烫的掌心贴合着她,由轻到重的揉捏,直到睡衣完全敞开,一切显露在他的眼前。
丰腴的兔子,像是随着嘉渔的心脏而晃动跳动的,可爱到人看见非常想要咬一口,留下自己的痕迹。
距离心脏最近的位置,这样的揉捏抚摸。
嘉渔嗫喏的开口,“痒。”沙哑的嗓音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窘迫。
“是么?”
他失笑,眼神因为那样的晃动变得幽深暗沉,将她的身体狠狠地压向自己。
“为什么长得这么美,这么大。”
他的语气里有些不解,“每天吃那么少,又这么瘦。分明不胖。”
嘉渔对他质问的话有些无奈,他的亲吻很痒,痒的她想躲,却躲避不暇。
指尖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他想起她的匈衣尺码,急切地喟叹,“天生的,小尤物。”
尤物,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最高赞美。
嘉渔没心思听他所说的羞人的话,视线迷蒙,雾霭蒙蒙。
落地窗外,雪越下越大。
落在常绿的冬青上,落在松枝上,薄雪洋洋洒洒美不胜收。
雪压青松,瑞雪兆丰年。
她散乱着长发,满脸晕红慌乱而意乱情迷,仿佛想到那个13岁的夏天。
陈家阳台,少年向她无限制贴近的俊脸,让她一时间沉沦其中。
直到对方的唇上贴上来的时候,紧张兴奋,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
濡湿和软糯的吻,带着烟草的味道。
“在想什么?”
回神的瞬间感觉到体内一点一点被充盈被占满,那么的灼烫,让她抑制不住的攀附住了他的肩膀。
“郗城哥——”
她的嗓音软下来,温顺的样子,有点楚楚可怜。
“我在。”
抬高她的腿前倾抵达最深处的时候,和她十指紧紧扣在一起。
两枚铂金婚戒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大雪漫天,随后的喘息声,比大雪还缠绵的情话在他一声一声叫着她宝宝的时候,变得分为惹人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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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这么多天拨云见日,傍晚时分有晚霞。
卧室牀侧的落地窗视野很好,可以俯瞰整个慕家花园。
散乱在地上的衣物,满是旖旎的味道,在空气里氤氲开。
嘉渔蜷缩在慕郗城的怀里,散乱的长发和他睡衣的扣子缠绕在一起,已经疲惫,闭着眼在沉睡。
室温很高,她出了薄汗。
慕郗城撩开她额际的碎发,蚕丝被从她的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白希如玉肌肤上斑驳的吻痕。
他的手自她背脊精致的蝴蝶骨滑过。
嘉渔睡得不是很沉,因为抚摸而清醒后骤然起身,却没想到因为缠在慕郗城扣子上的长发吃痛。
“冒失鬼。”
他将她揽进怀里,一点一点地帮她解开缠在扣子上的发丝。
“慕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