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罗虹真的意识到慕郗城到底有多狠。
他说话的时候,从来冷漠淡然。
但是,言出必行。
他是真的要很多男人来扒扯她的衣服的。
罗虹身为一个女人的自尊,所有的尊严。
在这一晚,竟然被一个晚辈踩在了脚下。
“慕郗城,你这么做会得报应的。”
衣服一件一件地被活活剥落,罗虹手上染着血,连额头上都染着血。
不停地开始诅咒,咒骂。
慕郗城一动,不动,他不看对手的狼狈。
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指间的烟渐渐灼烧到尽头,华溪路别墅公寓被翻了个天翻地覆,最终找到了罗虹支使秦苒‘作恶’拍下的那段视频。
慕郗城踩在脚下,一点点踩碎,看着狼狈的罗虹怒愕道。
“罗虹,陆时逸为此丧命,你究竟有多恶毒,杀了一个人难道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吗?”
“害死陆时逸的是秦苒,和我有什么关系,即便被警方过问罪责也是秦苒的问题。”
“秦苒被你利用到现在,如果不是你的算计和陷害,你以为秦苒敢杀人。”
“慕郗城,听说陆时逸和陈嘉渔在一起生活了四年,那样一个残花败柳的她,那么脏,你也视作珍宝吗?你可真可怜。”
“罗虹你找死!”
将手边水杯直接朝她身上砸过去,“啪”地一声玻璃炸裂在罗虹的身边。
玻璃的刺伤,让她抑制不住地尖叫。
“慕郗城,你活该被陈嘉渔折磨到死,我这么大年纪,你这么折磨我你和她也别想好过。”
“等你先挨过今晚再想别人。把她给我带上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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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华溪路的别墅区。
被折腾了个天翻地覆。
慕郗城坐在一楼抽烟,二楼传来的是罗虹的谩骂声,还有衣服撕裂撕扯的声音。
罗虹不停的骂,到后来不再骂了。
她开始低声下气的求饶,嗓音沙哑。
再后来,连求饶的声音都没了。
只有哭泣的喘气声。
慕郗城坐着抽烟,看似安然手臂上的青筋全都暴起。
没人知道他有多恨。
玷污阿渔,她就该死。
在他心里,不论什么时候,不论怎样他妻子都是最美好的。
谁都不能伤害她。
谁伤她,比伤他还要疼,他不是报复,他是太痛了也太恨了。
心里有一口恶气,必须要出。
11月20号晚,罗虹经过一晚的折磨,她疯了神志不清。
11月21号凌晨4:00,华溪路别墅区,有过路的路人看到自别墅的楼顶有一个女人自楼顶攀爬而上,神志不清地自楼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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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1号,现在是上午8:00。
海城市一早的股票大盘,自最初开始‘海瑞’开始大跌、珠宝行不仅仅是‘海瑞’连同最强劲的珠宝行‘秦氏’股市一落千丈——
珠宝行,乱了。
不论秦氏,还是海瑞,他们招惹了最不该招惹的人。
今早召开的慕威森最高董事会上,慕郗城的一句话,让所有高层不寒而栗。
“和秦氏、海瑞合作的合作商,我们都不在合作,和秦氏合作,就是和我们慕威森为敌。届时,谁能活得长远,全凭本事。”
选择和慕企合作,还是和秦氏、海瑞合作,很多企业合作商纷纷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
海瑞,和秦氏的股市,走入了寒冬。
慕企做出这样决绝的决定,对于自身的亏损也有伤害,但是终归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秦氏,和海瑞全然承受不了这样的商行击溃。
慕威森总部。
海城市标志性建筑的摩天大楼,近似耸立在云端。
董事长办公室最顶层,视野开阔。
这里占据的是海城市最好的地段,俯身向下可以观望到整个海城市的最好风光。
位居这里的人受到海城市金融界的所有企业家瞩目。
但是,这么多年慕郗城站在这个位置上,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只剩一颗沉重的心。
没有人懂得他的心酸。
更没有懂得慕家的复杂。
4年前,是暗黑的恶势力;
4年后,是潜藏在阴暗处的家族斗争。
环环相扣,没有止境。
秦苒是棋子、慕西瑞是棋子,还有多少棋子?
有人在暗中操控着他们步步为营,利用他们心里的不满和恶意来算计他。
可是,棋盘下到今天,到现在为止,他要他们全盘皆输。
上午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