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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家佣的休息时间是22:00,虽然如果没有慕郗城支使打电话,不会有人在二楼走动,但是自一楼上了楼梯间就开始对她上下其手的人,是不是有些太过大胆。
这样的环境,让时汕的心跳近似失衡。
看着自己的扣子一点点自锁骨下被扯开,露出浅粉色的匈衣,她说,“慕郗城,你能不能到卧室再……”
慕郗城俯下身,亲吻她的脸,浅笑道,“再什么?”
时汕:“.…..”
她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了描述,夫妻间的床笫欢.爱,在她看来不论用多书面的语言都足够直白热.辣。
扣子一个一个被扯开,衬衣近似落地。
现在已经到了二楼,距离卧室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可时汕的衬衣落地,随意就丢在了地上。
她知道,现在是晚间,不会再有家里的人上来,更不会撞见别人。
可,她的衣服留在这里算什么?
从拖鞋开始掉,到蕾丝发带,再到外套,最后到衬衣…….
这么一路掉过来。
二楼长廊上这么艳.旎的场景,让时汕回头看一眼都觉得脸红。
要是,明早有做情节的女佣见了,见了,还不知道有多大的反应,该怎么在家里谣传,传开。
“可以不再长廊上丢衣服吗?慕先生。”
时汕仅存的理智,希望能控制不要有再过分的东西在距离卧室一步之遥的时候落在二楼的走廊上。
慕郗城抱着她回卧室,见她皱眉,大致明白他妻子在心烦什么。
他说,“没关系,就算明早有人看到,他们应该明白我有多爱你。”
时汕:“.…..”
回到卧室,时汕其实才明白,起初在长廊上掉落的衣服根本不算什么,自关上卧室门开始,现在距离牀还有很远的时候,衣服就在门口的位置落了一地。
浴室里,如此和他没有隔阂地搂抱在一起,时汕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淋浴温热的热水下,她及腰的长发完全被打湿,贴在白希的额际,卷曲的睫毛沾染了水珠,一眨一眨地十足地妩媚动人。
慕郗城俯下身亲吻她的额头,再到她的眼睫。
因为温水的作用,夫妻的如此结合,让情谷欠来得那么迅猛。
起初是慕郗城在吻时汕,到最后到亲吻,难舍难分已经不知道谁在吻着谁。
对于如此在浴室里的结合,时汕有些站不稳脚,慕郗城揽着她的腰,看到她不同于往常清丽冷淡的漠然,满脸的潮红,近似花开如火如痴,让人离不开视线。
“阿渔。”
他亲吻她脖颈间的翡翠玉坠。
时汕不再佩戴戒指,但是这枚玉观音一直都没有摘下来过。
相对于铂金戒指,这枚玉坠的含义意义非凡。
时汕任由他亲吻,之后被要的次数多了。
彻底羞恼后,问了一个极致孩子气的问题,“为什么男人和女人要做这样的事情?”
这语气里带着情谷欠的沙哑,多多少少有抱怨的娇嗔。
慕郗城倒是不介意,他说,“阿汕,我是你丈夫。我想让你愉悦快乐,难道你不欢愉?”
他对她使坏,因为骤然扣着她的腰,再次合二为一,让她近似忍耐不住地叫了他的名字,“慕郗城!”
“汕汕乖,你会喜欢的乖宝。我们马上就好。”
时汕对于慕郗城说得‘马上’完全不信任,更不相信,有哪个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回言而有信的。
每一次,都非要将她折磨到极致,才能真的放过她。
“阿汕,以后回家就要换了睡衣不要再穿这些。”
“嗯?”
“脱的时候不方便。”
时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