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日被我扣住的手腕没事吧?”文墨池突然想起那次与慕筱玲动手,因为失火事件一直忘了过问。
“无妨,幸好你及时卸了力道,否则,我这手腕怕是要废了。”慕筱玲伸出手腕扭动了一下,文墨池恍惚中看见那一块淤青,竟还没有褪去。
“若早知道是你,我就不会那般用劲了。”文墨池有些歉意,毕竟面对突然袭击,本能的就会拼尽全力。
“不打紧!对了,文墨池,你现在不恼我无心纵火了吧?”
“说实话,恼是还有些恼,不过你也是无心之失,后来也主动承认了错误,所幸没有酿成大祸,就此作罢吧!”
“文墨池,那,你做我师傅可好?”慕筱玲猛地站起来,文墨池手里的筷子瞬间掉在桌上,嘴里的一口馒头也噎在喉咙。
猛拍了两下胸口,又喝下一杯茶,才喘过来气。
“文墨池,你这又是何意?”慕筱玲眉头一皱,颇有些不乐意。
“不是,我,我何德何能做你师傅?我也只是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而已。”文墨池还在顺着胸口理抹自己的气息。
对面的慕筱玲低着头,“那又如何?反正你比我厉害就行了!”
“那可不成,我这点皮毛怎好班门弄斧?”
“我不管,反正不论你答不答应,以后你得教我功夫!”
“筱玲,你又在胡闹了?”慕长远闻声而入,看见慕筱玲站在文墨池对面手插着腰,气呼呼地噘着嘴。
“哥,你来的正好!你来给我作证,从今日起,文墨池就是我慕筱玲的师傅!”慕筱玲将慕长远拉到自己身边,指着对面坐着的文墨池道。
慕长远难得地捂着嘴笑了起来。
“筱玲,哪有你这般拜师的?”慕长远说完,慕筱玲一看,仿佛自己才像师傅的派头。
“哥,我哪里不对了?”慕筱玲竟还未觉。
“所谓拜师,弟子都得尊重着师傅,敬茶、三叩首!你看你,双手叉腰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倒是墨池还像个毕恭毕敬地弟子。”慕长远说完,慕筱玲将手放了下来。
“长远哥,你们兄妹俩能不能不取笑我啊?”文墨池也是无奈,莫名被两兄妹夹在中间。
“师傅请喝茶!”慕筱玲说时迟那时快,端起一杯茶便单膝朝着文墨池跪了下去。
文墨池又被这突如其来的架势吓得往后闪躲,慕筱玲那一杯茶也随着他的身子忽左忽右。
文墨池见躲不过,双脚一跨就从凳子上翻了出去,慕筱玲也不示弱,端着茶追在文墨池身后不停地叫着,“师傅请喝茶!”
慕长远被围在中间当成木桩,竟也笑得开心极了。
眼见追不到文墨池,慕筱玲干脆自己将茶喝得一干二净,“罢了,你不喝,我替你喝。哥,你可得替我作证!”
文墨池除了何绮月,第一次与另一个女子打闹,而且这女子十分仰慕他,这对一个只有十五岁年纪又性情单纯的孩子来说,是有些得意的,竟也忘了这女子差点害死了他的亲娘。
夜已深,房里却只有一张床,慕长远自然是让给了慕筱玲,自己拿着书卷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借着月光看了一会书。
慕筱玲和衣而睡,竟已睡熟了。
文墨池将两根长凳拼在一起,上身靠着墙壁,闭目而息。
慕长远眼见文墨池与慕筱玲都已睡熟,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放下书卷,自己也趴在桌上轻轻闭上了眼睛。
三人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勇子昨夜刚入夜就已经赶到,在马车里和车夫稍作休息,天刚亮就来请慕长远一行上路。
平白无故多了一匹马,文墨池突然来了兴致。
“长远哥,勇子会骑马?”文墨池撩开帘布,看着骑在马上走在马车一侧的勇子。
“恩。”慕长远一边看着书,一边应付的回答道。
“长远哥,能不能让我试试?这马车里太挤了,我腿都打不直!”文墨池说完,慕长远放下书卷抬起头来,想来自己的双脚也是无处安放,文墨池的个头更加高大,坐久了必定难受。
“可是,你从未骑过马。不行,太危险了!”慕长远想了一下,文墨池从未骑过马,万一出了意外,可就不好办了,一路上都是荒郊野外,若真的受伤可就难办了。
“不打紧,让勇子哥教教我可好?”文墨池一副渴求的眼光看着慕长远,慕长远知道拦不住。
“勇子!”慕长远撩开帘布叫道。
“公子有何事?”勇子骑着马绕到慕长远那一侧问道。
“骑马可好学?”慕长远问道。
“公子可是想学骑马?”勇子微笑问道。
“是啊,马车速度太慢,若是我们都学会骑马,可以缩短好些时间呢!”慕长远只是因为文墨池的一句话便想到了许多。
“学骑马倒是不难,只要你真心待他,他会诚服于你的。不过也有性子烈的,我爹爹以前就被烈马摔过,不过那只是极少数,只要马不被惊了,一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