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何县令与秀娘也是有过几面之缘的,相互之间的感觉虽淡如水,但也算不得陌生,否则为何县衙府虽不缺灶房嬷嬷做饭,秀娘却也时常让文墨池给何县令送些吃食,还帮何县令与何绮月做些衣裳和鞋,这些都不是陌生人所为之。
只是,在两人之间这些看似平淡无奇的举动,却招来非议,顿时让两人陷于尴尬之中。
文墨池回到家,将何县令的一番话说与娘亲,娘亲听完,暗淡地眸子里竟闪过一丝亮光。文墨池知道娘亲自从爹战死沙场后,日夜哭泣,眼睛才变得那般无神,这许多年过去,眼看娘亲渐渐恢复了生气,这一次却又回到了那段黯淡无光的日子。
“池儿,我们与县令身份悬殊,本不该走得太近,更别提什么义兄义妹或是夫妻了。只念你因和绮月熟识,才让你们时常一起玩耍。你长大了,绮月也会长大,绮月将来可是要嫁人的,你若是再和她走得如此亲近,让人家误会了可不好。”
“娘亲,我们才多大啊,就算绮月妹妹要嫁人也还有些年生呢!”
“我只是提醒你,绮月是姑娘家,你若再与她玩耍,要识礼数知规避。不然别人会说你缺失教养、轻浮无度,更是要坏了绮月的名声。”
“是,娘亲,孩儿知道了!日后定会多加注意!娘亲,天色暗了你这是要去何处?”文墨池看着娘亲提着篮子,上面盖着红绸丝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