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是林园的女主人!”他骨节分明的长指伸过去,轻抚上她的长发,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她圆润的耳垂。
容胭觉得有些微痒,向旁边挪了挪,很好地避开:
“你干嘛那么对待许淮晟,在滨海他可是帮了我不少忙!”
此话一出,后座的男人顿时冷哼一声:
“你早点向我坦白一切,还轮得到他许淮晟出手帮忙?”
这男人还真是傲娇的可以!
现在一切又都归咎到她的身上!
所以说,无论是争吵,还是理论,容胭发现,只要她面对的人是江遇城,永远是被他反驳地无言以对。
不一会儿,方逸拎着铁笼子走出来,随手放进车子的后备箱里,便径直驶向环城高速。
车子还没有驶进林园,容胭就接到了戚喜打来的手机。
她在那头一直嘿嘿地笑着,后来容胭总算听明白了,喜子这丫头竟然趁她去了舞池,偷走了她的一只小兔子!
上楼之前,容胭被江遇城逼着一口气喝完了陈姨熬好的中药。
虽然味道极苦,可她早晨上班前无意从陈姨那里听说这副中药是先生特别请了中医耳科的医生抓的药,当然功效不见得很快就能治愈,起码能够让她慢慢养好。
江遇城,一个很奇怪的男人。
容胭拎着铁笼子上了楼,进了浴室给小兔子洗个澡,然后拿着吹风机将它白绒绒的长毛全部吹干。
所以,江遇城推门而进的时候,看见容胭正坐在沙发上抱着那只小兔子随意翻看杂志的一幕,忽然觉得趴在她怀里的那只小畜生格外碍眼!
他长腿径直迈向沙发边,慵懒着身形在她旁边坐下:
“在你听力没恢复之前,花都和裴记那种地方,你尽量少去。”
容胭的视线依旧落在手边的杂志上,轻然点头“嗯”一声,道:
“我今晚没打算过去的,是晟少说他明天一早回滨海,我就想着过去总要见一面,毕竟他帮了我不少的忙。”
“胭胭,你跟许淮晟是怎么认识的?”江遇城的大手随之轻抚上她的后背,问这句话时,他的眼色格外深沉。
不是因为他怀疑胭胭和许淮晟之间有什么。
而是,容家在南城的地位如果真要论实力而言,简直可以算的上中等偏下,容胭又是容家极不受宠的养女,她是如何认识滨海许家的三少爷?
许家是这几年滨海崛起的新秀,许淮晟不见得多有志向,但是他那位大哥许致声却颇有头脑和野心。
如果从许淮晟的身上查下去,会不会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江遇城的大手轻轻抚在容胭的脊背处,很明显的感觉到因为他的问话而让她身子莫名一僵。
终于她的视线从杂志移到他身上,微笑回答:
“我被收养到容家的前几年,我爸为了公司的事情经常出差,没时间照顾我和宋湘云,所以有一年多的时间我和她住在滨海的外婆家,后来外婆去世了,宋湘云就带着我来了南城。
我和许淮晟就是在滨海的时候认识的,他那人你也清楚,就喜欢拈花惹草,我和他在酒吧认识的,后来时间长了就成了朋友。”
容胭说的话半真半假,其实有些事情她并不想让江遇城知晓。
她不想再揪着过去和回忆过日子,她只是希望接下来的生活是平静的,安稳的,甚至她奢求能够有那么一丁点幸福。
“胭胭。”江遇城轻声唤她的名字,觉察到她眼神中扩散开的异样情绪,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颊,略带薄茧的手指在她莹润的唇瓣上轻轻的摩挲,带着宠溺的意味,带着暧昧的气息。
他的长指抚过她的长发,她的脸颊,她的红唇,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淡淡的清香,已然让他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男人俊雅的身子倾过去,便用力吻上她。
容胭被他吻得有些大脑缺氧,在他快要化身为狼直接扑过来时,容胭急忙推开他,指着怀里白绒绒软趴趴的小兔子,朝江遇城连连摇头道:
“有小朋友在场,少儿不宜!”
已经蓄势待发的男人顿时怒了,“一只小畜生,哪来的少儿不宜!”
说完,他便直接揪住垂耳兔的两只耳朵,快步朝卧室的露台走去,随手扔在地面上,“啪”的一声关上了露台的玻璃门,顺势将卧室低垂的窗帘一并拉上。
“江先生,你能不能有点爱心?夜里很冷的,它会冻死的!”容胭急忙趴到沙发靠背上,冲他不满地抱怨。
“不会!它毛长!”男人的语气斩钉截铁。
容胭有些气结,这男人情商智商高起来,连她都害怕,可幼稚起来,这模样也是没谁了!
她刚要起身去露台查看,却被江遇城狠狠压制在沙发上,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低头就含住她的唇瓣,辗转厮磨。
等到她呼吸困难地在他唇边轻颤,他才放过她,灼热的气息不断喷薄在她的雪颈上:
“一只小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