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像察觉到什么了,从江离城的订婚晚宴上离开以后,他突然神经兮兮地问我大学在哪上的,学什么专业,这三年辛苦我了什么的吧啦吧啦!你说他‘眼瞎’了这么多年,该不会突然之间复明了吧?”
容胭被她的话逗乐了,笑着反问:
“薄沛南如果真有所察觉,不愿意和你离婚的话,瑶姐你怎么办?”
“他敢!老娘找人轮了他!”
片刻之后,卫瑶激动高八度的嗓门突然降了下来,小绵羊似的对容胭抱歉地笑笑:
“胎教、胎教,注意胎教!”
容胭轻抚着隆起的腹部,对她浅浅一笑:
“好了,不跟瑶姐你贫了,过来南城之前,我还想让你帮我办一件事儿。”
“什么事,你说!”对于正事这一点,卫瑶向来不含糊。
“容正远前段时间查出了重型障碍,只靠化疗最多只能维持一年,瑶姐你人脉广,我希望你能帮我去调查一下,骨髓库里是否有与他匹配的骨髓,他目前想要活下去,医生说只有这一条路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