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可是好像心里都有一股无名怒火似的,燃烧着自己,同时也在燃烧着彼此!
“江遇城!”终于,还是容胭抵不过他性子沉冷,温怒着一双眼眸瞪视他,试图再次挣脱他的束缚。
她这一声喊叫,似乎不仅点燃了眼前男人心中的怒火,更加勾起了他心底最原始的那股欲望,他眸子划过阴戾的气息时,不发一言低头便狠狠啄上她的唇,然后就是强势地啃噬缠吻。
容胭怒火地攥紧拳头使劲砸在他身上,可全被他无视掉。
一只大手箍住她的后颈,逼迫她仰头接受他,另一只手臂忽的勾过她的身子将她紧紧贴向他。
在容胭被他吻得眼神迷离之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放在了大床上,随之他整个高大的身躯瞬间压下来。
她眼角的余光扫视到落在地板上的那件大衣外套,脑子忽然清醒几分,迅速按住他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她紧张地望着他:
“不行!”
江遇城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可是俊雅的头颅依旧不偏不移地抵在她的颈窝处。
他凉薄的唇深深地碾压过她的细颈和锁骨,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轻响起:
“放心,七哥有分寸。”
容胭还在大脑缺氧地反复思考他说的这句话,然而身上的男人已经俯身过来,缠缠绵绵的细吻落下去,她身上那件白色连衣裙不知何时已经飘然落地……
他略带薄茧的大手抚过她寸寸雪白的肌肤,引得容胭在他怀里忍不住地颤栗,有时候连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清醒着,还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春梦,梦里的江遇城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极尽缠绵之后,她额头沁满细密的汗珠,沾湿了耳鬓的长发,她像是一尾搁浅的鱼,眼神失焦的望着低垂的窗帘,只剩下浅浅的呼吸。
“为什么怀孕的事情不告诉我?”身后半裸着伟岸身躯的男人伸手过去,抚过她额头被汗水浸湿的碎发。
即使刚从漫天的情欲漩涡里抽身出来,他的神色已然恢复冷静跟理智。
下一刻,容胭失神的目光看向他,“你什么时候去医院拆的线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我们现在算是扯平了?”忽然,江遇城低笑一声,垂头之际便要再次堵住她的红唇。
可容胭眼里分明是有强忍不住的怒火升起来,她快一步扑过去却是瞬间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
江遇城只是忍着微微拧眉,也不做任何挣扎,大手勾过她雪白的身段,轻抚游走在她的背上。
她真的是气愤极了!
终于,她泄了恨,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两排清楚的牙印,就一动不动地枕在他的肩膀上再也没有了动作。
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不着寸缕的两人紧紧的肌肤相贴,可是卧室里却是一片沉默,像是在享受这短暂的温馨时刻。
“我会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告诉老爷子实情,所以,你不用有任何的负担。”江遇城倚在床头搂着她,低头吻一下她的头顶。
容胭窝在他的怀里,淡淡地“嗯”一声算是回答。
只是,片刻之后,紧闭的卧室房门忽然传来剧烈的敲门声,一并传来的还有江天雪的喊叫声:
“七哥!我知道你就在里面,我有事找你,七哥你快出来!”
床上,容胭眉眼一怔。
江遇城却是分明被扰了兴致似的,不悦地深深敛眉。
他本不想理睬,可是江天雪竟然就一直站在门外不停地拍门,完全没有收敛的架势。
他拧着俊眉下床穿衣,容胭支起身子往卧室门口的方向看。
以为他会很快打发掉江天雪,谁知他系上袖扣,凛然拉开房门,冷眸睇着门外的江天雪道:
“有事进来说。”
江天雪立即推门闯进来,虽然已经猜想到里面是怎样一个画面,但是当满地狼藉的内衣外衣零零散散扔落在床边的时候,江天雪还是忍不住目瞪口呆。
再看向床上时,容胭半裸着身子坐着,如海藻般的长发垂下来遮挡住半个美背。
容胭清清冷冷的目光坦然地迎视她,这般诱人的限制级画面,别说七哥看了受不了,饶是她一个女人看了都快要喷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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