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我妈就是这样的人,你不要跟她计较,好吗?”杜文坐在树枝上靠着树干,我则靠在他的胸膛前,他的大手握着我的小手,时不时力度加紧,生怕我突然消失一般。
“嗯。”我靠着他休息片刻,睁开一双黑色大眼专注的看着他的下巴,“杜文哥,你相信我吗?”
杜文俯视下来,四目对视,他的脸庞在我的眼眸里放大,渐渐偏向一边。他在我鬓角上落下一吻,“悦儿,我这辈子都相信你。我发誓!”
终于由心而笑,我起身抱住了他,他也回抱了我。
与杜文哥一起的感觉,很平淡却又无比温馨,也许我将他列入了亲人的行列,早已超越男女关系。
日子有如白驹过隙,转眼就过了一周,
按照计划,除夕前一天回来,除夕到家。初八上班,则要初七那天上去。
初七这天,杜文载我从家里来到火车站,这一天火车站已经人满为患。入站检查处已经排好了长长的队伍。
“悦儿,去到给我一个电话呗。”杜文把行李箱的拉手递了过来,好不放心的看了好几遍,“这里人多手杂,要保管好财物知道不知道?”
嗯嗯!我一只手抱着补丁熊,另一只手在翻兔子书包。
“悦儿找什么呢?是不是粗心落下了什么?要不要我立即回去帮你找找?”杜文看着我的动作,帮我抱着补丁熊,方便我查找。
我没有说话,从里面翻出一个黑色的男士皮夹,就往他手里塞,接着很自然的抱回补丁熊,把背包弄好背在后面。
杜文一脸诧异地看着那个皮夹,又看了我几眼,没有反应过来,我这是做什么?
身后的人催促着,我们移动了位置。
“给你的收好了,免得被人扒去了。还有你挡道了,快回去吧!”我伸手把他推出行列之外,脸上是不消的笑容。
杜文听了一副认真的拉开大衣拉链,把皮夹放进去,然后冲着我笑了笑。
玩乐到此结束,杜文再叮嘱了几声,这才准备离开。我摇了摇手,接着要去检票检查物件,还要去了候车室。
候车室里满满的都是人,已经没有座位了,我就挑了一个靠近大柱子的地方站着。这才有点空闲时间。
说起那个夹克,是我心血来潮的时候买的,想给杜文哥一份礼物,又想给他一份补贴。夹克里面还有我的工职,虽然有点微薄,但这是养活自己的证据,多有意义。
上了火车,疲倦感覆盖过来。上睫毛垂下要亲吻下睫毛,而且这种吻是亲上就不易松开。它们不顾天翻地覆的相吻,我都抵挡不了,最终只能随它们去了。
嘀嘀嘀~
手机响了起来,我迷迷糊糊中醒来,摸出手机,来电的不是“变态”还有谁?
“什么时候到?”一接通,越柏年立即开门见山。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晚上七八点吧。”我坐正身子,这一觉睡得腰酸背疼,不由伸展几下腰肢。
“嗯。出站了就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好。”挂了电话,我便无心睡眠,直接看着火车外的风景,一直抵达目的地。
火车到站,我给越柏年拨打了电话,他不久就到了,这速度……敢情他又来火车站里维持秩序了。
越柏年接过我的行李箱,便往停车场走去,“走吧。”
“越柏年,你不用工作吗?”这么早收班?怎么可能?我满腹狐疑的跟在他的身后。
越柏年开了车尾箱,把行李塞进去,再去前座开门。等我上了车,车子启动了,他才缓缓答复道:“要工作的话我还能来接你?”
“哦,也是。”转眼想想,又不对啊,他的住所距离火车站至少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他会这么好心提前过来这里接我的车?
我不相信!
“现在几点了?”开着车的男人突然问了一句。
我很听话的拿来手机看了一下,“现在已经是七点四十二分了。”
“嗯,正好,载你回家做饭。”
我一听,满满的不忿,“哦,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才来接我的。”
越柏年嘴角一扬,“不然呢?”
这个男人!我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还想他有多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