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的进行,手指上的十个尖刺已经被我拔下。
这音乐缓慢而悠长,声音也没有原先的震撼,灯光却比原来暗了一倍。现在我几乎看不清对方衣服原本的颜色,入目的就是黑色与灰色。
“喜欢这样吗?”男人带着我的步伐,一脚一步。
“太慢了。”相比之下,我喜欢原先那个基调,够震撼,有一种自我放纵的感觉。
“等下会有转机的。”
我们的步子还在慢慢地挪动。我突然少了兴致,“我不来了。”
我直接松手离开,手臂突然一紧,男人着急地说了一个音“yue”。
咔哒!突然整个会场一片漆黑。啊~一阵尖叫声,里面的人立即混乱起来。
我站在那里,身子被人猛地冲撞了几下,有种要被撞倒的趋势。手臂上的大手一用力,接着我的身子撞上了一副结实的肉墙。
我还没过来这一切是怎么啦,接着腰间的力度让我靠得更近。我诧异地抬眸对上那个人,但在黑暗里我什么都看不见。
唇瓣贴上一个柔软的东西,重遇溯景先的场景在脑海里重放,就是这个触感。
我吓得想大叫,一条柔软却坚硬的东西探了过来,把我的声音堵在喉咙里。它扫荡着我的唇齿,追逐着我的舌头,让我的气息变得更加的紊乱。
不!我的双手开始挣扎,却被这人抓住禁锢在身后。好熟悉的动作好熟悉的抵触,我的头脑一片空白。
我的身子被人推到了墙壁,迎面的人擒着我不放。直到我缺氧快要窒息时,他才松开我的唇瓣。
男人俯身啃着女人耳垂,“喜欢吗宝贝?”
好熟悉的声音,好熟悉的场景。似乎在那里走过。我晃了晃混沌的头脑,剧烈的喘息声和心跳声把我的思绪全打乱了。我想不出任何一个所以然。
突然的,胸前的异样让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耳旁响起男人动情的声音,“悦儿,你果真够骚的。”
溯景先!我就说这男人怎么这么熟悉?
啪!我毫不保留地全力打了他一巴掌,几乎是同时,会场恢复了灯光。
我看着那张被打到一旁的脸,他的手已经收了回去,然而这个姿态,不用多想,也知道这一切发生了什么。
幸得这一切恢复得很快,这段插曲没有几人在意。况且我们还有化妆遮掩住。
“呵,猫儿爪子,总有一天我会把它全都拔光。”男人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丝,笑得十分奸诈。
“溯景先!我没有惹你,拜托你不要来缠着我可以吗?”他的招数,我招架不住。
我真的不想与任何人有任何牵绊,我只想把我的计划进行完,然后回家与外婆一起生活,与杜文哥好好过日子。
“季悦儿,你说的是什么呢?我溯少在讨你欢心,你应该感恩戴德才对。”溯景先笑意不变,狡猾奸诈不择手段,我没有一样能玩得过他。
“我不想跟你废口舌。你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溯景先笑得更灿烂,而周身却更阴冷,“这个简单,把你给我,我就不缠你。”
我咬紧牙关,双手往腰间里探去。就算是死,我也不容许你碰我的身体!
“就一夜,过了之后我绝对不纠缠你,怎么样?”溯景先靠了过来,很近很近,几乎要贴着我的耳朵说话。
“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碰我!”我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手要抽出给他一个教训,却被人先一步制止住,按在墙上。
溯景先看着那根防狼棒,笑意更浓了,“这么迫不及待地要上我的床?”
这男人脑子有病!
“你放开我!”对于这种自恋狂,我没有话可以说。
我的挣扎,被对方轻而易举地禁锢住,溯景先轻笑了一下,“防狼都用上了,季悦儿你就这么一点儿本事?”
“我的本事多了去了。”我张口就冲着他的脖颈咬过去。
嗯!男人痛得轻哼了一下,等我松开了牙齿,他突然低头吻住唇边的血液,“季悦儿,你等着,这一口我会如数还你。”
挤压不再,溯景先拍了拍衣服,转身离开了这里。
“悦儿?你怎么啦?”
惊魂未定,我抬眸对上那妖媚众生的脸庞,脸色不由变得苍白:
不带你们这样玩的,我还没整理呢,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