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平时的状态,不冷不热,少了几分的急躁与责备。
接我干嘛?我才不稀罕。我头一甩,一脸傲娇的模样:好在你不在,我要威风一会儿。
“说话!”
没有回复他,越柏年不乐意了,“不说就算了!”
“哎~”我连忙叫住了他。这家伙摆明了要挂电话的节拍,这一挂,恐怕事情就难办了。
“越柏年,你们警局最近有大案吗?”
“最近有几单民事纷争案,也不大。问这个做什么?”
“这里出了一单奇异的事情,你有兴趣来探秘一下吗?”
越柏年直接拒绝,“不感兴趣!”
“你先听我说完再下定义啊。”见他拒绝,我立刻急了,“这里的人很奇怪。今天在野外几十个村民在那里围着,居然挖了一具骸骨出来。
好像他们都知道骸骨就藏在那里似的。挖出来了,发现了骸骨,他们便会很高兴很兴奋。但是他们杜绝外来人在那里围观,好奇怪。
还有的是,有人举办了一场丧事,但是他们把它弄成了喜事。邀请亲朋好友,在家门张灯结彩。你不觉得这奇怪吗?”
“那里的习俗有什么奇怪?”
我说得这么多,这家伙怎么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不行!必须要使出我最终的牌!
“那这些不出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离奇的事情。我在寺庙里遇到了一个老和尚,我向他请教了这些问题。
他应是一个知情者,他跟我说了七年前的事情。说得是一个女人也有着同样的疑问,她请教了他。
第二年的这一天,荒地出现的骸骨就是这女人的。这分明是一件恶劣的事件。你说是不是?”
“季悦儿……”
嗯?这家伙怎么说一句断一句的,有话就直接说出来啊。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描绘太差劲?”
什么话啊,这是?我不满地嘟着嘴。
“等过几天警局的事松一点,我会过去看看,把你的地址发给我。”
……
按了“确定”,信息传送了出去。好在,最终这个姓越的还是过来这里看看了。我的表达有这么差劲吗?
哼,好不开心!
翌日,我去村子里打探消息,可是一日无果。问他们关于荒地的事情,他们都说不知道。
我开始怀疑他们都是不是统一了口供?没有一个人愿意把这些说出来?要不然就是不对外说话。
街道上,我可以一眼辨认出谁是当地人谁是游客。只因他们穿着就是一个明显的区别。
加之,这里没有什么近代商铺,就别提能在这里买衣服。
我顺带问了一下那些游客们。大多数人都是路过此地的,对于荒地什么的都不了解,也没有其他惊奇的发现。
盲目地收集信息,只会浪费更多的体力与精力。在越柏年没到之前,我有点束手无措了。
傍晚时分,我吃过饭便上了二楼。在门口对上的二楼就像是一个过道凉亭,在栏杆下边还有木凳供人乘坐。
石花笙他们怎么去了这么久?好奇怪。
街道一切都风平浪静的,仿佛真的没有什么奇异的事情发生。
荒地的白花花的东西真的会是骨头吗?老和尚为何欲言又止?村民又知而不语。破绽到底在哪里?
规矩,行为,信仰。
信仰还未曾出现过,这信仰究竟是什么破绽?
我抓了抓头发,我的思绪如头发一般交错难分。明明有线路,可是都被交织在了一起。
石花笙他们回来了,我从二楼往一楼跑去。大门口处,第二次见到那个老妇女,我还是心有余悸地抓着楼梯的扶手,不敢靠过去。
天还没完全暗下去,客栈已经开始关门了。十一月份以来,路过这里的人也渐渐减少,但是客栈里怎么会这么早收档?而且这到了晚上,客栈的大门用十多个锁锁着,还有一条巨大的铁链。
石花笙他们进来后,看到我很高兴地扑了过来,跟我讨论她与老和尚的佛道。
我点头听着,却没有听进任何一句话,我的心思都落在了那上锁的大门上。
上锁是为了防外面的人,还是防里面的人?
这会是一个破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