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叫田飞,是郊区养殖户,其妻子谢小梅,籍贯在外省。
“这个谢小梅两天前来过报案,据说她丈夫失踪了三天,然后让我们登记了。我们在城市录像里找过,没有她丈夫的身影,应该是在郊区遇害的。”记录员李旭天报道。
“通知一下谢小梅,让她来认领一下,顺便咨询一下死者生前情况。”越柏年吩咐道。
“头,警犬已经准备好了。”范杜良从外面走进来,脸上仍是一丝不苟。
“嗯你去吧。”越柏年许可之后,范杜良转身走了出去。
越柏年看了一眼我,便开口说道:“季悦儿,你去戴之斐那里,督促一下他的检尸进度。”
我起身准备领命,舒敬生恰巧从外面走了进来。
舒敬生有点欲言又止,“头,上级派来了一个法医实习者来支援我们的工作。”
越柏年眉头一挑,望向门口处,我也随之望去。
“报告!法医系132507号单筱玫前来报到!”一名身穿警服带着警帽的女警官笔直站在门口处,手上做了一个标准的举手礼。
越柏年站了起来,几乎是同时,与舒敬生一起向来人敬礼。
单筱玫落落大方走了进来,“越警官你好!我是上级派下来援助你们的,这是公文。”
舒敬生在我的耳旁低声说道:“还有公文,这个女人不简单啊。撑住!我看好你哈。”
“谢谢!”我淡淡地说了一声,转而望向越柏年,“我先去了。”转身留给他们一个背影。
出了办公室,我直接去了验尸室。
进去之前,我换上了手术服,带着记录本走了进去。
一个月后的验尸室,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尸体摆放移动了一下罢了。在中间的主要场所里,戴之斐正细细检查尸体。
“戴法医。”我走近他,看着那具赤 裸的尸体,“在检验尸体吗?越柏年还说你会偷懒,原来不全是。”
“哦?你怎么会来这里?年招你了?”戴之斐有点诧异我的出现,但只是眉头挑了一下没有多言。
“没有。现在上级派了一个新的法医过来,看来我只能到你这里打杂了呢?”
戴之斐淡淡说了一声,“倒也未必。”
戴之斐看了一眼我手上的记录本,伸手过来拿了过去,“我看下。”
“怎么样?我去了现场法医培训基地里学了一个月。”看着他低头看我的记录,我便忍不住地要把这些信息告诉他。
戴之斐合上了记录本,还给了我,“一般般。现场法医培训基地?曹升是你的导师是不是?”
“嗯。”我接过记录本,虽然不是培训班中成绩最优异的那个,但还能过得去。毕竟我还是一个业余爱好者。被人轻视,自然有点心里不忿。
“是年帮你的吧?呵他总是太热情,这一点可与侦探这身份不符。”戴之斐翻了一下死者四肢,除了那两处伤处没有其他的损伤。这种尸检对于案情发展显然没起多大的作用。
“怎么啦?”看着他陷入沉思,转而我的方向落在了尸体身上。
死者尸身已经腐烂,虽经过处理,但仍是难以直视。先前的判断伤处是通过衣服的损伤程度。没有外衣,直视真身,我还是没有这个忍受能力。
“过了这么久,什么价值都被冲刷掉了,如果要深入的信息,可能要解剖。”戴之斐应了一声,“你们目前有什么线索了吗?”
“暂时没有。范杜良去找作案工具了,李旭天去记录被害家属的信息去了。”
“等你们想要哪方面的资料信息再来找我吧,解剖可不是随意的,要不你去被害家属那里咨询一下,要不要解剖尸体寻找证据?如果他们能提供证据的话,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了。”
“好,把李旭天的电话给我吧。”。
给李旭天拨了一通电话要了地址,却没有向越柏年报告,便启程往死者田飞的家里去。
走在泥路上,一路上的鸭子被我赶到呱呱的乱叫。我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鸡鸭的排泄物,往突兀的建在这片荒地的木屋走去。
这里人烟稀少,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这里是一个很好的作案地点。
汪汪汪~这里有两间屋子,一间是正屋,另一间应是偏房了。那只凶神恶煞的狼狗被绑在偏房里,拼命地望正屋里吠叫。
李旭天应该在那里,他是陌生人,所以狗叫吠是很正常的事情。
汪汪汪~看到了我的到来,这狼狗突然转变的方向,冲着我乱吠个不停。
屋子里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一个贫困的中年妇女还有那个李旭天。
李旭天一脸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不久前的通话,我是以越柏年做借口问他是否到达了目的地,这个谎言当然也要延续下去。
“嗨小李,头让我过来援助一下你。”
“这位姑娘是?”中年妇女发话问了。
“你就是谢小梅谢女士吗?我是他的搭档,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