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搽过药膏,越柏年拿过纱布包扎了一下,这手法娴熟得就像是他的职业一样。
“这两天就不要碰水了,放你两天假,好好休息一下。”说着,他起了身,离开客厅往厨房走去,“你还欠什么没做?”
“可以了都。拿出来就可以吃了。”我动了动受伤的左手,他的包扎技术很好,牢且稳。
越柏年捧出了早餐,把我那份先弄好,再给自己整一份。我突然觉得,这个越柏年还真是个有绅士的男人,颜值又高。难怪那个木婧不到三个月就攀上这个高枝。只是我想不明白,他是怎么会喜欢木婧的呢?
“过来,可以吃了。”
我慢慢踱步过去,越柏年已经给我拉开了凳子,今天他转性了吗?
“那个案件,进展得怎么样了?”我吃着面包,佯装不经意地问起这件事。不知是不是一种求知心理,我很想知道整件事来龙去脉。
“你感兴趣?”越柏年抿了一口咖啡,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肯定啊。”
“这个只是低等程度的血腥场面,你确定你能忍受得住极端程度的?”越柏年嘴角一扬,露出一丝笑意。
我怎么觉得他就是在看我出糗?我眼神坚定地迎上他的目光,“当然可以!你不相信啊?”
越柏年的目光落在桌面,手上的小勺子摇了摇咖啡杯里的液体,“很好啊,最近法医那里缺一个助手,你去碰碰运气,看看别人收不收你。”
“哼,别少看我。我当助手可是一流的。”实际上,我的撒谎能力才是一流的。
呵~越柏年轻笑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你打算用什么方法呢,脱衣舞还是床上功夫?别让我看到你赤 裸裸地被人丢出来就行。”
切~我一甩头,只有对你才会用这种手段,不要想太多。
我顿了一会儿,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对了,要是进去了,有钱拿的吗?”
“我的卡被你刷爆了?”越柏年没有回复我,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没有,但是那不是我的钱。”我的外婆还等着我给家用呢,已经给眼前这男人打了一份无工钱的工作,要是再来一份,当我的劳动是白忙活的吗?
越柏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今天去实习一下吧。吃完了吗,走吧。”
啊?怎么这么快?
转眼我们已去到了公安局。
在一间办公室中,越柏年与我走了进去,躺在椅子上的男人转了个圈对着我们。
男人手中玩弄着一支笔,一副懒洋洋地看着我们,“年干嘛?带个小妞来向我开战?”
“你不是说缺个助手吗,给你找来了一个。”
“这样可不符合规矩啊?”男人眼睛扫了我一下,“看起来……不咋样。”
怎么可以让越柏年看笑话?我连忙说道:“你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呢?”
“试一下又不怎么样。”越柏年不想墨迹,男人瘪了瘪嘴,摆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对了,不要偷懒,今天之内把尸检报告给我。”越柏年说完转身就走了。这件事还在调查之中,总有些人就是拖拉。
咚!笔被人插进了笔筒之中。男人站起了身子,“好吧,也就是找个人来打杂而已,是谁我倒不在意。跟我过来吧。”
男人长腿一伸,已经绕过我走了出去,我跟在他的身后。
“我们这是要去看尸体吗?”
“这不是废话吗?”男人好不给脸地飘了个白眼过来。
真是同一伙人,都是这样的个性。我私下嘀咕了一会儿,才收起不满地情绪,“对了,我叫季悦儿,你呢?”
“季悦儿?真难听。”男人顿了好久,在转弯处的时候说了三个字,“戴之斐”
我愣住了,what!这名字还能更难听一点吗?
戴之斐回头望了眼停住脚步的我,“你会不会做下手,老大都走远了,你还在远处。”
“哦,我这就来。”我快步跟了上去。
换上了手术服,我周身只留下一双眼睛暴露在空气之中,这个职业看起来看酷的样子。我一直在镜子前摆poss.
“你摆完没有?”戴之斐一脸嫌弃地靠在门口处。我有点笨拙地收起手,这可就尴尬了。
验尸室。
这里停放的尸体不止一具,且处于低温保存,他们的身上披了一张白被单。即使带着口罩,里面的气味仍充斥着我的口腔。这个可就不好过了。
“到这里!”戴之斐示意我过去,他已经掀起了白被,上面躺的正是昨天下午看到那个女郎。她的姿势已经掰正了,双眼闭着,浑身赤 裸地躺在手术台上面。她的左胸下方还插着一把刀子。
这种刀子很常见,是平时常用的水果刀。凶器居然没有带走?这个凶手着实挺嫩的,没有经过详细的计划,这难道是一单无预谋杀人案件?
我绕着尸体细细查看了好一会儿,“这尸体经过处理了,会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