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悦儿?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越柏年穿着一身整齐的警服,略憔悴的俊脸上露出一丝诧异: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来这里之前,我盛装打扮了一下,橘黄色波浪卷发自然地搭在身后,穿着单薄一条百褶连衣裙,裙摆堪堪只到膝盖,涂着红唇眼影,左耳带着一个银圈。我想这样打扮更像是一个女郎。
不对啊,我是在找借口入住他家的,这个……会不会跑题了。
越柏年扫了一眼我的衣着打扮,冷眸含着不屑,“抱歉,这里不找女郎,你去别处吧。”
说着,他想把门关上。我直接趴在了门口,身子妩媚地摆出了一个S型,“找不到别人,越少不如收了我吧?”话语说出,自己都被这种声音吓掉了满地疙瘩。
关于什么越少之类,是在母亲之前就职的地方里学来的。既然要做“女郎”,这样是不是更称职?
“季小姐~”越柏年把“小姐”两字咬得紧紧的,语气含着一丝讽刺,“你似乎忘记我的身份,你这样子难道是等不及了要去牢房里进行劳改?”
红唇皓齿一动,身子一转,我已经背对着他,“越少这么说,我还真是有点等不及了呢?”两人站得很近,轻盈的衣裳轻轻触碰着他的衣服。我仿照着小巷里的站街女郎,轻轻摩挲着身后的肉墙。
“你真的等不及了?”越柏年如鹰一般的犀利眼神死死地盯着怀中作乱的女人,声音却不带有任何情愫,燥热的气息呼在我的耳旁,感觉痒痒的。
我佯装陶醉,笑得花枝乱颤,手里的防狼棒却是紧紧握住:越柏年,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绝对把上一次的仇报回来!
“那你等着!”越柏年冰冷的声音一下,手上的力度加大,一把把我推了出去。
砰!门被猛然关上。
what!发生了什么事?转瞬我已经被推倒在走廊上,防狼棒也甩了出去。这个越柏年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吧?就这样把一个可怜的弱女子拒绝于门外!
我站起了身子,地板是仿木的,没有磕出血,但淤青了一片。我走过去捡起防狼棒收回到腰间藏着,靠在墙壁上揉了揉膝盖。
好痛!这个男人终究是个暴力狂徒。我想我还没进入内部,我已经被他虐死了。
咔哒一声门再次打开了,越柏年从里面递了一条中等宽度的黄瓜出来,“这样可以了吧?不要来烦我。”
砰!门又被关上了。我握着那根黄瓜,没节操的联想一下,接着忍不住笑了。他还真把我当成了女郎,而且是超级嫌弃的那种。
被嫌弃反倒是个好的利用点,这样我可以保证自己不受他的侵犯。
不过我倒是挺诧异,他为什么不公事公办,直接抓我不就成了吗?转瞬,里面的原因我懂了。把我抓了,那他算是什么?被嫖还是去嫖?无论选择哪一个都对他的名声不利。警察不就是好一个名望吗?
看来今日出师不利,我是时候该走了,要是当真遇到一个嫖客怎么办?
嫖客?灵机一动,一计不成,又生了一计。
“越柏年,救命啊!啊~”我半躺在墙边上,演戏是我的强项,双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假装自己被人侵犯。
“不要啊~”我加大了声音,心脏砰砰直跳,要是越柏年没被我喊出来,反倒真的引来的坏人怎么办?
楼梯有动静,我吓得不敢说话,身子紧绷起来。转角处突然现出一个黑影,啊~我站起来的同时,门终于打开了。
越柏年望着衣不蔽体的我,不免吃了一惊,“你怎么样了?”
心有余悸,我说不出话,手指指着转角那个黑影。“别跑!”越柏年一声落下,黑影吓得转身就逃,他急速追了上去。
我转头看着敞开的大门,好机会!闪身进去,并且带上了门。哈哈~越柏年,你还不被我算计到?
哇~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好大的房子,一个人住在这个空荡的房子里吗?都不嫌孤单。我四处看了一下,一厅三房,还有个庞大室内泳池,真会享受。
喵~一只上身白色下身有橘黄条纹的猫从一张大书桌上跳了下来,似乎很诧异我这个外来人。
喵喵~我回复了两声,对于动物,我没有任何抵抗力。动物不像人有这么多心计,它们好纯真,我喜爱的就是这一种纯真。
喵~这大猫好大,却亲昵地蹭着我的小腿,向我示好。我蹲下身子,伸出小手摸了摸它的毛发,它的神情好享受。
“饿了吗?我给你找吃的。”我摸了摸大猫瘪下去的肚子,起身走进了厨房,四处看了一下,猫粮正摆在橱窗里面。找来猫盘,放了猫粮,看着大猫狼吞虎咽的模样。这个越柏年究竟是在忙碌什么,连猫儿都没有时间去喂养?
“季悦儿!你给我开门!”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来的终究要来。我随手把沙发上的被单拿来披在身上,遮掩住露出来的春光。
“哎呦,越少怎么会被锁在门外了啊?”
时机错失了就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