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快跑啊,快跑,不要等妈妈~”
我向前奔跑,这条小巷没有尽头,母亲的话一直在我的身后回荡着。我只有一个念头,往前跑。
“嘿嘿,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为什么跑不动了?为什么我倒下地了?啊!肚子好痛!
“季悦儿,你醒了吗?”一句话犹如一阵寒风,好冷,我蜷缩在一起,眼睛缓缓睁开。入目的却是,冰冷的墙壁,冰冷的地板,还有铁笼外面那个越警官。
我摸了摸在肚子,已经包扎处理过了,隐约点疼但不流血了。我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囚服告诉了自己身处何地。
“醒了?那就起来换药吧。”越警官站在铁牢外面,手中拿着一包药物和一卷布条。
换药?我昏迷了多久?
我转回头不去理会他,如果要算,这一刀是他欠我的,改天我一定讨回来!
咿呀!门开了,越警官走了进来,身上的徽章在残光下熠熠生辉,在我的眼里,这就是一个讽刺!
“季悦儿?”越警官蹲下身子,看着我已经放弃了挣扎,声音便柔和了下来,“没想到你还是一个烈女。自杀死了可就没有意思了知道吗?”
感觉对方的触碰,我脸容狰狞,一手阻止他的进犯,另一手去摸隐藏起来的暗器,这一次我绝对不会留情,大不了鱼死网破!
察觉我的动机,越警官大手紧紧钳住了乱动的小手,我挣扎不开,顾不上身子疼痛,弓起身子,狠狠往他大臂咬去。
嘶~我听到他痛得轻呼,皮肤隔着衣服被我咬破,渗出的鲜血透过衣服传达我的味蕾,腥味在口腔蔓延。
两人相持着不放,他那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我。过于严厉地注视,我的气势明显弱了下来。缓缓地,我松开了口。
咔哒一声,我的双手被他拷到了一起,锁在了铁门上。紧接着上衣被他往两边扯开,我闭上了眼睛,泪水往两边滚落:杜文哥,我想我还是来生再做你的媳妇吧。
接下来没了动静,我诧异地睁开眼睛,望向身上的男人。越警官脸色有点难看,手上把我的衣服拉回去,“怎么不穿内 衣?”
越警官脸上有这么一瞬的窘迫,想来一个大男人有这种反应,那他还挺算比较纯洁吧。
咔哒一声,我的双手获得了自由。
“你呆一会儿吧,我出去一趟,如果可以,自己换药吧。”越警官把东西放到了地上,走了出去,关紧了牢门。
除了九岁那年的那一些人,还有害死我母亲的人,还有一个罪无可恕的人,就是我的父亲!他们一个个都不能被宽恕!
我还在换药,身后一阵脚步声,我慌张地扯上了上衣。
“喂女人。”
我转头头去,是那个扮小偷的男人,现在他已经换了一身警服,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好奇怪,我居然从他脸上得到了阳光般的温暖。
那男人搬来一张凳子,趴在椅背上,看着我的动作,“没想到你们女人疯成这样子,连自残都用上了,头要是知道你们的计谋,还不把你们扔出去?”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的?我披着囚服,背对着他,伸手把药上好。
“喂你说话啊。”那男人自言自语无聊了就来拉我。
“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一甩头,不去理会他。
“话说,这场计谋你谋算了多久?”那男人真是个长舌妇,说个不停,要是我不说话,他就可能要说上一整晚了。
“现场发挥,我从来就没有谋算过这些东西。”
“不错啊,一发挥,头都陪你过夜了。”
对于这男人,先前的好感全无,真想用根黄瓜堵住他的嘴。
我开始与他调侃起来,“是啊,不仅仅过一夜呢,日后每一夜都陪我过呢!”
“天啊,真的假的?你居然想霸占头?”
霸占头?我听不懂却佯装得很欢乐,“是啊,不仅是头啊,连头到脚都被我霸占了。你怕不怕?”
那男人大吃一惊,“哇好彪悍的女人!”
“你要霸占什么?”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吓得我们一齐惊呼了一声。
原本出去的男人出现在了这里,脸色一如既往的阴沉。
“头,你回来了!”那男人猛地站起来,脸上那抹笑容我看见他忍了好久,就差放声大笑了。
等等,头?那个姓越的就是他口中说的“头”?那可就尴尬了。
“你回来就好了,我先走了。”男人一脸坏笑地望着越警官,悄悄附上说了几句话。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了。
越警官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化,只把手中的礼袋递了进来,“穿上!”然后坐在了那里的凳子上,打开自己买回来的食物,低头吃着。
香味飘了过来,勾起了肚子的饿鬼,好饿~
我从他递过来的东西,翻出了一套衣服,里面居然还有贴身衣服,然而就是没有吃的东西。
我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