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云卓的小楼中,恐怖的法力气息停止了,一切都归于平静。昏迷的夏怡已经醒来了,夏怡伤心地诉说着她的遭遇,路云卓坐在床沿上,倾听着她的故事。有时他的眼神会露出仇恨,可是一看到楚楚可怜的夏怡,他心情就会平静下来,他怜爱地望着脸色苍白的夏怡。
“等我醒来的时候,看到陌生的房间,我感到好害怕,我不知道自己受到了怎样的伤害,可是,当我看到你一直在陪伴我的时候,我就感到安心了。”夏怡轻叹了一口气,低下了头,倾诉的力量冲淡了她心中的悲伤和苦闷,可是,她该怎么办呢?现在她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要一辈子赖在路云卓的小楼里吗?如果生活可以这样,她情愿就这样呆上一辈子。
路云卓赶紧安慰她,说道:“没事了,都过去了,这里是离火峰,那些坏人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夏怡点了点头,“嗯!”
路云卓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他感到好温馨,不管多难,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福祸相依,就是幸福吧!
突然,一声巨响传进了卧室,路云卓和夏怡本能地向卧室门口望去,有人破门而入,闯入了小楼,从传来的法力气息看,最少也有四、五个人,其中有一个筑基修士,他们的心紧张起来。
卧室的门被撞开了,一脸愤怒的王伟率先进了卧室,四个戒律堂的修士紧跟着进来了,他们冷冷地望着神情紧张的路云卓和夏怡,路云卓站起身来,试探地问道:“师叔?”
王伟冷哼一声,便不再理会他,大声地说道:“路云卓触犯门规,带走!”四个戒律堂修士一哄而上,架起了一脸错愕的路云卓,随即就要离开。
夏怡被这样意外的场面弄蒙了,可她很快就回过神来,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紧紧地抓住了路云卓的衣服,她不想让他们就这样把路云卓带走。她用最大的声音喊着:“云卓,云卓,你们不能带走他,云卓……”
可是她的声音是那么无力,听起来好像是虚弱的求助吧!听到夏怡的声音,路云卓回过神来,他望着一脸愤怒的王伟,他已经冷静下来了,心中疑问,师叔他要做什么啊?王伟并不想要理睬他,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就离开了卧室。四个戒律堂修士看到长老已经离开了,这无疑是在告诉他们快点把路云卓带走!他们不再顾及路云卓是柳清敏的弟子,他们加大了力气,准备把他强行带回戒律堂。
夏怡紧紧抓着路云卓衣服的手被一个戒律堂修士野蛮地拽开了。望着渐渐远去的路云卓,夏怡的心有些崩溃了。路云卓拼命抵抗着他们的束缚,忽然,他回过头,不停地叫着夏怡的名字,“怡儿!怡儿!”听到了路云卓的呼唤,夏怡惊讶地望着他,心中又涌起了希望,路云卓得到了夏怡的回应,他加快了语速,快速地说道:“没事的,不用担心,就是问问话,我是大长老的弟子。”
路云卓被架出了卧室,他还不忘嘱咐着神情沮丧的夏怡。“在这里等我!在这里等我!在这里……”,听到路云卓越来越模糊的声音,一脸茫然的夏怡垂下了头,她抽咽着,两行泪水滑下了她苍白的面庞,她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低声地哭泣着。
柳清敏的小楼中,贾雨望着昏迷不醒的柳清敏,他轻叹了一口气。灵秀峰的诡计成功了,柳清敏重伤昏迷,他的生命在飞快地流逝,应该挺不过今年年关了吧!他们的吞并离火峰的计划又走进了一步,留给离火峰的时间不多了,而这几个月的光阴竟然是用柳清敏十几年的阳寿换来的。
贾雨想到这里,他心中感到好悲伤。怎样对抗步步紧逼地灵秀峰?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实力的不足,筑基成功的优越感已经荡然无存。
卧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个年轻的修士走了进来,意外地看到了站在卧室中间的贾雨,他赶紧恭敬的行礼。
“三长老!”
“嗯,有什么事吗?”
年轻修士有些犹豫,他和路云卓的小楼比邻而立,柳清敏安排他监视路云卓的举动,发现异常情况,随时向他报告。可是柳清敏好像受伤了,安静地躺在床上,他该怎么办呢?
贾雨此时的心情很糟糕,年轻修士的奇怪举动让他感到厌烦,他冷冷地说道:“有话快说!”
年轻修士被吓的退了一步,慌张地说道:“贾长老恕罪,大长老吩咐我留意路云卓的举动,发现异常情况,随时向他报告,今天我看到王长老带着几个戒律堂管事,闯进了路云卓的小楼,把他抓走了!”
贾雨惊讶地望着年轻修士,问道:“真有此事?”
“是的,句句属实,都是我亲眼所见。”
贾雨陷入了沉思,王伟又做了一件让他感到气愤的事,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是在哪里,他和柳清敏就是水火不容,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发泄心中怒火,趁着柳清敏重伤昏迷,又开始刁难路云卓!
他望着年轻修士,严厉地说道:“我知道了,你回去以后,关于柳清敏和路云卓的事情,不能对别人说起,否则性命不保!”
年轻修士惊慌地抬起头,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