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楼心中愈发不痛快,低声说“明天你在院子里陪我,不许你再来这里,我不喜欢你对别的男人笑。”
锦儿眼睛眨巴眨巴,幻仙说不许自己单独见寒楼,寒楼说不许自己来幻仙这里,她到底是听谁的,怎么自己对别人笑也成了不应该的?
雒离心中却很是得意,嘴上又是一抹邪魅的笑。
“明天你们不用去院中打扫了,就留在这里打扫好了。”
“真的?”一清拿着一个鸡腿举得老高,虽然还是扫地,但终于不用去外面风吹日晒了。
“不用,我觉得外面挺好的。”寒楼拒绝的很是干脆。
“这里我是主人,我还是你师父,你去哪里做什么都得听我的。否则,我也不能保证还能做出些什么事,既然你一直认为我是存心不良的话。”
雒离说着又饮了一杯酒,眼神犀利的看着寒楼,像是在说反正你小子做什么都是无谓的挣扎,最好识相一点。
寒楼也不知为何眼前这个人为何总能看穿自己心思似得,把话说到他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地步,也罢,既然只能困在这里,那便随他折腾,自己坚决扛住便是了。
躺在床上的寒楼看着自己的掌心,白天的事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如何有那么大的力量的。
尘世的事他全然不知,只记得小的时候在清溪的铁匠铺那次有类似的感觉,当时花籽爷爷攥住了自己的手腕,那么老头子应该早就知道了。
窗外的江潮声此起彼伏,他此刻在临江阁的最底层,而锦儿住在最高层,雒离说要他们一层一层打扫,一层一层修行,这个只会折磨人的老不死的东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天上一轮明月,锦儿站在窗前看着黑夜里并不平静的江面,她从小跟寒楼在一起,经常一个转身就能看到对方,现在却好像隔了很远,这感觉真不好。
正要关窗时却看到一个黑影从眼前掠过。
“幻仙?”锦儿睁大了眼睛确保自己没有看错。
准备飞向江面的雒离转头看到她,笑着向她伸出手。
“既然睡不着,要不要到江上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