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二等弟子,在太华宗来说算不上什么,可放在云州,随便去到一个宗门都可以位高权重。
“云州的土著不知道天高地厚,既然有不识好歹的,那就教训一下,也好让云州修士清楚明白一个道理,从今往后,云州是我们太华宗的,而他们,什么都不是。”
白衣青年冷冷说着,带着高傲,缓缓迈开脚步,向着李修和哇卡伊卡这边慢慢踱步走来,一点都不着急。
“你就不怕你的人吃亏?”青衣青年笑问道。
“吃亏?”白衣青年不屑一笑:“云州这种贫瘠的地方,据说连一个灵师都很难诞生,而我院子里的人好些个都是灵师级别,你觉得路上随便遇到两个人就能让他们吃亏?”
“呵呵,说的也是,可惜我没时间看戏,我得立刻赶去会合去了。”
青衣青年恍然大悟,笑着摇了摇头,向着白衣青年打了个招呼,转过身就向着云州城方向而去。
白衣青年看了看被包围的李修和哇卡伊卡,随后又转头看向离开的青衣青年,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嘲讽笑容:“一条狗而已,也敢和我称兄道弟。”
与此同时,那从白衣青年视线之中已经完全消失了身影的青衣青年又神秘出现,出现在了另一个方向,能够远远看到这边的情况。
青衣青年目光同样不屑地看了白衣青年的方向一眼,然后带着凝重和好奇地看向了李修和哇卡伊卡。
“真是有意思,一个黑鱼的人,一个蒙面但是实力强大的年轻修者,可怜司马孟津这个蠢货刚到云州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真想看着你把事情闹大,再把你在内门的大哥牵扯进来,我要看着你们司马家鸡犬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