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老子活得好好的，凭什么非要像你？”顾灵渊不屑地撇了撇嘴，表达了对灵皇这话的强烈不满。

不过那灵皇说错了一点，至少他们在性格上还有一点相似，一个非要对方像自己，要全世界都围着他一个人转。一个又以为能用智商碾压所有人……都是一样的狂妄自大。

灵皇转过头，发现四周已经变成一片茫茫大雾，什么也看不见了，便叹了口气：“你自负聪明，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而孤，又为什么会出现在你面前。”

“还能是什么地方，那帮梦古时期的白发人妖制造出的结界呗！至于你，一个幻象罢了，有什么好怕的？”

“是么？”灵皇慢慢将旻亡剑指向顾灵渊，道，“幻象是伤不了人的，你敢不敢尝尝孤这把旻亡剑的滋味？”

“没那个必要吧！”面对灵皇的威胁，顾灵渊并没有那样的压迫感，反倒更加有底气了，“老子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死了，孤便能将你取而代之，这个好处，很难叫人拒绝吧。”

“话说，你能不能换张脸再跟老子说话？还有，不要学那家伙的口气，你学不像的！”顾灵渊冷冷一笑，一字一句地问候道，“殷煊手下的……小、满、姑、娘！”

听到最后四个字，那“灵皇”脸色一变，继而仰天大笑起来，身体发出诡异的光芒，光芒过后，站在顾灵渊面前的，就只剩一个眨着大眼睛的小姑娘了。

正是之前在夜国遇到的鱼和妲！

“你怎么知道是我？”鱼和妲问。

“老子说是直觉，你信么？”

“你这样侮辱别人的智商真的好么？”显然，鱼和妲并不打算相信顾灵渊这套万能说辞。

对此，顾灵渊表示他也很无奈，“好吧，那就让老子这个名侦探顾灵渊来拯救你的智商吧！不过，在老子解密之前，你能否把奸商叫出来？”

鱼和妲一愣，“你怎么知道天策君在这里的？”

“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顾灵渊无奈地耸了耸肩，“本来老子还不怎么确定，不过看你的反应，也八九不离十了。”

啪啪啪！

一阵掌声响起来。

四周的大雾如同镜面一般轰然破碎，露出它原本的样子。

顾灵渊又回到了原先的小木屋里，那些捶胸插剑垮房子的剧情，仿佛做梦一般，其实并没有发生。

顾灵渊深知自己并没有得什么癔症，所以方才的一切，应当是他不小心着了道，出现幻觉罢了。

而此时，站在顾灵渊面前的除了那两个和夙玖、殷煊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还多了个大眼萌的小姑娘。

“奸商，暴君，精分的丫头……那个刺青杀手怎么没来？”顾灵渊双手环抱，满口讽刺道，“还是说，要对付老子一个小混混，用不着千军万马，几句谎话就能把老子糊弄过去？”

夙玖摇摇头，道：“顾灵渊，不管你怎么看我们，那些上古神修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你还想找到阿祭姑娘的话，就请放弃与他们的合作。”

“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就是了？你这话的潜台词，是不是在威胁老子，不放弃合作，就得把那死瘸子撕票？”

顾灵渊早该想到了，夙玖的本命神通就是结界，各种各样的结界，而鱼和妲最擅长的就是变成各种人的样子，欲以表象来蒙骗世人。至于殷煊，他本来就是白发一族的怪物！

当初阿祭与虞邪发现的神秘结界，如果真是夙玖制造出来的，就说明他与殷煊早有合作，亦或是说，他们本来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顾灵渊的魂眼能识破一切伪装，从他第一眼看见夙玖与殷煊时，就知道这两个人本来就长这个样子，并没有加以什么幻术。但后来夙玖突然向他出手，殷煊又他打了一拳时，他的眼前仿佛被蒙上一层浓雾，魂眼也因此失去了作用。

他要面对的敌人是白发一族，而面前这三个人里，一个是他曾经最信任的男人，一个是他曾经唯一的弟弟，一个是最心疼他的女人的女人……

现在，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称呼——敌人。

可笑的是，夙玖到现在还打算跟他撕破脸，还在耐心地劝着他，“顾灵渊，不管你现在怎么想，哪怕当我们是在威胁你也好。神门令、山海图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以你的头脑，应该早就察觉到那头驴子和鸟人的不对劲了吧，如果他们真的为你好，就不会几次三番的对你出手，甚至还想将你的身体占为己有！”

“灵皇就是当初的渊帝转世，儿老子又是灵皇的皮影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老子就是上古五道的人，而白发一族就是老子的死敌，就算老子看不惯那两只变态，也不会被你们挑拨。”

“你！”夙玖被顾灵渊的态度激怒了，一时气极，骂道，“想不到你平时挺聪明的，关键时刻竟会这么蠢！”

“所以呢？”顾灵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既然我们立场不同，就是敌人。你觉得老子会蠢到听一个敌人的时候？再说了，你们都绑架了好几个小世界的生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