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雌雄同体？”顾灵渊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十里那张阴柔的脸，“难不成你就是那个雌雄同体？”

十里在顾灵渊惊讶的目光下，淡定地点了点头，“现在，你明白了我的大致状况，那么，能否将你的身体情况也一并告知于我？”

呵呵，还没做足前戏，就想来了解他的身体。顾灵渊对这个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器灵也是无语了。不过，现在他在修行上出了问题，毛驴又撂挑子不想干了，唯一能帮他的，就只有面前这个傻帽了。再怎么不乐意，也只能忍着。

顾灵渊说道：“老子创造了一门新的外道修炼系统，但目前似乎遇到了什么障碍，又找不到问题所在，蠢驴让老子来问你……所以，你有什么办法？”

十里没有立即回答顾灵渊的问题，他向来不是个喜欢讲客套话的人，但秉承着最起码的礼貌，以及正规的流程，他还是拿出了一张卖身契似的东西，说道：“签了它，你将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顾灵渊盯着那张卖身契，嘴角抽搐了无数次，最后一把夺过契约，刷刷刷的撕成碎片，末了还把碎纸丢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

“你大爷的，还跟老子玩儿这套！老子特么的不干了！”

对于卖身契这种东西，顾灵渊之前在毛驴那儿已经吃了不少亏了，现在这个十里还跟他这招，这不撞枪口上了嘛！

然而，十里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顾灵渊行云流水般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最后，“啪啪啪”地鼓起掌来，面无表情地赞赏道：“很好，其实我也早就想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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