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谈谈我们吧。”

千彻冷冷一笑：“那么，鉴于千鸢对我们的信任，你来这里，她应该还不知道吧。”

顾灵渊愣了一下，随即拱手道：“哎呀呀！千彻大长老还真是神机妙算啊，连老子这么聪明绝顶的天才，都不禁拜服在大长老的智慧之下了。”

千彻看了看顾灵渊，继续道：“据我猜测，你应该不是虞邪的面首，也不叫什么顾……小影吧？”

千彻不是瞎子，之前顾灵渊突然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可虞邪只在他心口轻轻一按，他顿时又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活蹦乱跳起来了。更重要的一点是，虞邪虽然看起来没心没肺没节操的，天底下，却再找不到一个比她更痴情的女子了。除了灵皇，她又怎么会接受其他男子？

现在来看，似乎对方已经给出了一个极佳的答案。

“你猜的没错，我就是灵皇。”顾灵渊并不打算否认。这个地方的千彻，应该还不知道皮影人的时，他即是灵皇，也是灵皇的皮影人，这么说，并不是说谎。

千彻心下叹息，虽然这个结果他早就猜到了，可真正从顾灵渊口中说出来时，这样的灵皇，和他先前所了解的完全不同啊……

“我不能说谎。”顾灵渊说道，“所以，接下来不管你问什么，都能得到正确答案。”

顿了顿，顾灵渊有些玩味地看着千彻说道：“但既然是谈谈，我们就该站在平等的地位，我让你得到你想知道的，那么，你能让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吗？”

千彻想了想，给出了一个明确的态度：“你想知道什么？”

“很好。”顾灵渊点点头，毫不客气地问道，“十里是谁？”

千彻没有回答，似乎在犹豫。

不过，他的态度也证明了顾灵渊的猜想，只是这个想法对顾灵渊而言也实在有些难以置信，所以说话的速度就放慢了下来。

“你不告诉我，想必虞邪对这个名字应该不陌生吧。”

“如果你为她好，就不要去问她！”千彻终于开口了，情绪有些激动。

看得出，这个大长老的确没有辜负虞邪对他的信任，那个固执的小丫头，这一次还真信对了人。

“好吧，这种时候，还是让老子这个聪明绝顶的天才来推理出事情的全过程吧！”顾灵渊伸了个懒腰，抬起头，望了望天色，道，“首先，这里并不是真正的云傲国，但你，可以说你就是真正的大长老，却不能说真正的大长老是你。”

“这话怎么说？”千彻对顾灵渊的推理也来了兴趣。

“就像你老子是男人，难道所有男人都是你老子么？”顾灵渊用十分简单粗暴的话解释了这个道理，“你只是千彻的一部分，或许是他的一个梦，或许只是他的一丝元神，或许……是他的皮影人。”

说到这里，似乎对方的身份已经理顺，但顾灵渊却觉得说不通的地方更多了。

“按理说，现在的风族大长老应该还在闭关才对，虽然他闭关的理由不详，具体闭关多久了也无从考证，但一个人的一部分，怎么也不该比本体更强啊，难不成这山海幻还有等级加成的功效？虽然这些我暂时还没想明白，但你留在这里做的事，一定与真正的大长老长年闭关不出有关。”

千彻见顾灵渊推理至此也难以为继，便自行开口说道：“我的出现是个意外。”

“等等，这句话的信息量未免有些太大了，容我再推理一番。”

不等顾灵渊推理出来，千彻又说：“你推理不出真相并不奇怪，因为你对山海幻的认知是错的，错误的认知自然推理不出正确的结果……山海幻，只是一个扭曲的空间，并非外界所传的是上古灵器，或是什么危险的地方。你若是仔细回忆，就会发现在这里，你并没有遇到什么真正危及生命的险境，反而得到许多人穷极一生都求不到的神器法宝。”

扭曲的空间？这又是从何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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