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凶手原本没想过为难我,我记得小时候北溪村祠堂的院子里的,阴气特别的重,想必是从祠堂里扩散出来的,也许那时候祠堂里的阴气能够满足凶手修炼邪功。后来他的需求增加了,而祠堂的阴气也被他吸收光了,所以他才打起了我的注意。他一定知道壁画中描绘的地下世界在哪儿,也很清楚,唯有那幽冥床才能满足他对阴气的需求。
我忽然想到了那只黑猫,它一定是凶手之一,至于另一个人,另一个女人,我想不到是谁,看来这次回去后,少不了要跟冷冰冰打交道了,我需要从他那里了解一下青城县失踪人口的记录。
“那只黑猫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我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整件事情都是跟黑猫有关系吗?”乔妙停下来,转过身来问我。
“在江明月出事的那家酒店的房间里我见过它留下的爪子印,而且还见过他从酒店的楼下跑掉。能一直悄无声息的潜伏在我身边,除了那只猫,我再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我说道。
“你不说我还真想不起来了呢。你们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常在祠堂的院子里玩,有一天就有一只黑色的秃尾巴的野猫,在祠堂的屋顶上晒太阳。”朱炎说道。
“我记起来了,那天小乔还想要我去抓它呢!”安易道。
对,我也想起来了,难怪眼熟呢,就是那只猫,不仅尾巴是秃的,而且那个体型,绝对是猫中的极品,简直跟一只小老虎差不多,太肥硕了。记得当时那只猫就趴俯在祠堂的屋顶上晒太阳,那样子要多懒散有多懒散,我当时还拿它跟朱炎做比较呢。也就是那天我们见过一次,再后来就没有见过了,它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难怪我想不起来了呢!
“这就对了,就是那只黑猫!”我肯定道。
“一只野猫居然那么可怕,真不敢想象,当时要是小安子真去抓它,会有什么后果!”
“小易那时候还穿开裆裤呢,成天流着鼻涕,哪儿有现在这么大胆子啊!”朱炎嬉笑道。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那时候就很胖,嘴里老不闲着,除了吃就是哭,不然就是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还成天追着我姐姐,要跟她玩过家家。”乔妙取笑朱炎道。
“是啊,那时候我们多开心,无忧无虑的。现在还想穿开裆裤,可是时不待我啊!”我说道。
时过境迁,儿时烂漫的成长岁月,给我留下更多的是惶恐和悲伤。很多时候我都在逃避那段记忆,可是现在,却又不得不勇敢的去面对。有时候,因果真的很让人无奈,仿佛都是注定了似的。
岁月的年轮是按照它既定的轨迹在轮回。而我,仿佛就是被岁月的年轮安排了一般。逃避,并不能解决事情。
现在的我迫切的想知道那块骨玉的下落,以及得到它的人是谁。他十多年的时间里都不曾为难过我,这很让人怀疑。从几年前就被画在祠堂青石台上的比目鱼图案可以断定,他很久以前就知道青玉,以及地下世界和幽冥床的事。我想他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了,所以才为难我的,我也不认为我有什么特殊的体质,是开启地下世界必不可少的人物。那他为什么没有直接杀人越货呢?我认为青石台下所有的藏尸,都是他一人所为,足见他的力气很大,他要想从我身上抢走什么东西,太容易了。现在我最大的疑问就是他究竟是谁,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他不忍对我下手!我这样认为。
我们又发现了跟前一个一模一样的比目鱼图案,这两枚比目鱼图案相距不是太远,想必目的地要到了。而此时,我们已经快到青城山的山脉中央的深谷里了。这里人迹罕至,荆棘密布,根本就没有路。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把比目鱼的图案画在这里的,因为这一路上走过来,我们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有人来过的痕迹。
“这太匪夷所思了,一路上没有一条可行的路,可是也没有发现过任何一点有人来过的痕迹,可是这枚图案是怎么画上去的?天然形成的啊?”朱炎奇怪的问道。
“绝对不是那只猫画的!”安易道。
他说的是废话,那只猫真要是通灵了,早就被雷劈死了,要不然中国几千年来,关于动物通灵的事件,就不会仅仅是传说了。
“没什么好奇怪的,这个局很久以前就布好了,只不过是刚刚启动而已。你们看画上去的时间,显然是很久以前了,都有风吹雨淋的痕迹了!”我说道。
“真能忍啊?他为什么要忍这么久?难道说他很在乎老千的安危吗?老千,你不会是人家选定的男宠吧?”朱炎没个正经的说道。
“可能是凶手逼不得已了才想到要引老千来这呢,也许他有他的难言之隐,毕竟还有一只秃尾巴的黑猫呢!”乔妙分析道。
乔妙分析的很有道理,这个局虽然很久以前就布置好了,到今天才启动可能真跟那只黑猫有关系。也许这段时间里,那个纤秀脚印的主人一直在跟黑猫周旋,可能她虽然是邪功的收益者,也可能她是邪功的受害者,所以她才会尽量的拖延时间。
也许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