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笑雨道:“瞎扯。那么轻易放弃做什么?这绝对是你的好机会。”
柱子笑道:“这个我们刚才已经经过了深入的讨论。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个建议,等到夏大小姐醒来的时候,她先叫谁,谁就去照顾她。嘿嘿嘿,说不定夏大小姐看我高大威猛,耐力持久,心中早已暗恋我许久,睁眼醒来就到处找我呢!”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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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儿在手术后第二天下午睁开了眼睛,静静地侧头打量了几眼周遭情形,目光最后停在唐笑雨身上,低声说道:“水。”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柱子和眼镜不约而同地伸手推了唐笑雨一把。唐笑雨面红耳赤,只好过去扶着她坐起来,拿着一瓶葡萄糖喂给她喝。她喝了几口便摇摇头示意够了,低声道:“怎么不是水?”
唐笑雨道:“医生说你一周内不能起来走动,我想会有很多不方便,就给你买了葡萄糖。”夏雪儿微微点了点头,又闭目睡了过去。
此后几天里,夏雪儿每天就由唐笑雨喂她喝一瓶葡萄糖。但这葡萄糖只能维持她活着,毕竟不能代替真正的饮食,几天过去,整个人便瘦了一圈。
好不容易7天过去,夏雪儿终于能坐起来了。这天车子在密林边缘慢慢飞行的时候,夏雪儿望着唐笑雨,苍白的脸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我想洗手。你扶我出去吧。”
唐笑雨赶紧叫眼镜停车。此处仍是凤凰州地界,多山多密林,要找个地方下来解手很容易。
车子停下,唐笑雨拿了一卷手纸和一瓶水装在携行袋里挎在身上,扶着夏雪儿下车,向密林里走去。
夏雪儿一直默不作声,看看走了有100多米远了,才低声道:“行了,放开我。”
唐笑雨依言放开她。刚放开她,夏雪儿右手一扬,啪地扇了他一记耳光。
这记耳光扇得好重,又是出其不意,唐笑雨半边脸顿时印上了一个掌印。还好夏雪儿伤后无力,不然以她的狠劲,估计大牙都要被她打掉几颗。
唐笑雨捂着脸道:“你干嘛?是我救了你的啊!”
夏雪儿刚才那一掌牵动了创口,秀眉微微皱了皱,随即又恢复了冰冷的神色,目中透出杀气:“谁让你救的?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唐笑雨苦笑道:“原来你打我是为了这个。对,我是检查了你的伤口,但我关心你的伤势,帮你止住血就火速把你送医院了,哪有心情看什么。”
夏雪儿目中杀气更盛,扬手又要打。
唐笑雨退开几步,见她狠狠地瞪着自己,恨不得吃了自己一般,赶紧又道:“动手术的医生护士都是女的,你也不算被人看光。”
夏雪儿恨恨的道:“滚!我不要再看见你!”
唐笑雨见她正在气头上,心想等她自己冷静一下也好,便说道:“那你先忙你的,我先走了,10分钟后过来接你回去。”说着将携行袋解下来扔到她身旁的草地上,转身便走。
夏雪儿恨恨的道:“你不用过来了,我自己走,不要再跟你混在一起。”
唐笑雨惊道:“干嘛这么说?你的伤还没好……”
夏雪儿道:“用不着你为我操心!”
唐笑雨忍不住转身看去,见到夏雪儿正在摇摇晃晃地向密林深处走去,大惊之下飞奔过去,一把扶住她:“夏大小姐,算我求你了好么?你这样子能走多远?你要气我不过,随便你打我,只要能让你消气就行。你先跟着我们把伤养好了,到时还要走我也绝不会再拦你。但是现在,你不能走!”
夏雪儿一言不发,真的提起手来,又扇了唐笑雨一记耳光。唐笑雨不躲不闪,任她打。夏雪儿见他真的不躲不闪,第三记耳光便打不下来,默然一会,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算了, 就这样吧。”
唐笑雨喜道:“那你不走了吧?”
夏雪儿微微哼了一声:“不,我准备打你十记耳光,但我今天伤后无力,打你你也不痛不痒的,太便宜了你。今天打了两记,还有八次你先欠着,等我伤好了手上力量足了再打。”
唐笑雨摸了摸被打得火辣辣的脸,苦笑一声:“没问题,你随时可以打够。”
夏雪儿又道:“放开我吧!我要洗手,你还在这拉拉扯扯的成什么样子?”
唐笑雨慌忙放开她,转身走得远远地,等她喊自己的名字才过来扶着她回车子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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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儿继续躺在后座养伤,三个男人轮流开车继续向北行驶。夏雪儿的手术创口慢慢愈合,行动逐渐利索,有时便坐起来冷眼旁观几个人开车,指责唐笑雨的驾车技术连她小时候都不如,看不过去指点了他几下。柱子和眼镜则要么凑在一起赌21点,要么蒙头大睡。
两天后,漂浮车到达“凤凰人民共和国”和原联邦星罗州交界处,这里是联邦最大的平原,米粮之乡,但现在满目苍痍,废墟成群,弹坑遍地,已经沦为战争废墟。
尽管在影视上见过不少战争遗留场景,也见过千叶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