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明恋没去余某那里,可她还是劝说洪峰再去一趟,以争取他的帮助。
这一天,洪峰早早的在家吃了饭,买了些礼品,骑车又去了趟城里。走在路上,洪峰心想;余某要明恋去他那里住几天,今天见明恋没去,会不会------
但他不愿多想。他不愿意相信明恋真的和他有染;更不愿相信余某会记恨他。虽然他们都是男人,但余某毕竟有老婆,有家庭,有孩子,怎能会为了明恋而和他记恨呢?况且他又是县里的干部,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不会做出有损自己形象的事吧?
但是他错了。他的想法太天真,幼稚了。要知道,男人一旦为女人动了情,是会不顾一切的。尤其是像余某这样的男人,本来就是一个色鬼,加上对自己的老婆又有成见,心里早就对明恋垂延三尺,打起了她的主意。
就拿明恋去洛阳来说吧。去前在余某这里住了半月,回来后又住半月。试想,如果两人没有猫腻的话,能会这样吗?在洪峰的记忆里,二人当着他的面,不但眉目传情,而且余某还啪明恋的大腿。这样的场面,这样的情境,别说是洪峰,换作任何一个男人,只要他有血性,具有正义感,他都会吃醋的;都会产生怀疑的。虽然二人没有明说,但那种眉来眼去的举止,着实让洪峰受不了。
你想,洪峰是一个有理想,有追求,有血性,嫉恶如仇的男子汉,他怎能对此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呢?叫他装聋作哑,他做不到。何况余某提出的要求,实在是荒唐至极。他想,就是不改行,他也绝不会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推到别人的怀里。
果不其然,余某见明恋没去他那里,恼羞成怒。他一脸严肃的说;洪峰,我要明恋来住几天,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
洪峰含着笑解释;不是,长青哥,今天明恋没来,是因为她工作忙,脱不开身。
哼,托词。余常青责怪说;我看是你小心眼,把我想的太坏了。
哪里哪里。洪峰表白着自己。长青哥多想了。
其实有啥来?要知道咱们都是男人?余常青脸面上掠过一丝笑意;为了明恋,哥愿意帮助你。奥,你还不知道吧,去年秋天,明恋和她姐到洛阳旅游,前后在我这里住了一个多月里。
尽管洪峰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但他还是一种惊诧不已的表情。是吗?这事我咋没听明恋说呀。
她没有告诉你,是恐怕你争风吃醋,怀疑她什么?
那怀疑啥?洪峰语气和蔼的笑了笑。再说啦,不是有大姐陪住吗?你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县委干部,也做不出来那种事?对吧?
话不能这样说,要知道我也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汉,具有七情六欲。对于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我为什么就不能--------嗨!余常青诉苦似的说着,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么说,你心里很喜欢明恋的?
何止是喜欢?余常青毫不掩饰的说;我要不是家有妻室,恐怕和明恋结婚还轮不到你。他鄙弃的哼了句。作为一个男人,你能给予她幸福吗?你了解她需要什么吗?
这这------洪峰被问得张口结舌,一时回答不上来。长青哥,你说-----
告诉你吧,洪峰。余某恬不知耻的说;明恋是一个物质型的女人,你满足不了她,就你那点工资,结了婚还不是过苦日子?再说了,她想转为国家干部,你能给她办到吗?
这-----洪峰又一次为难的红起了脸。心里想;我一个师范毕业生,穷教师,钱没钱,权没权的,拿什么满足明恋的物质和地位,名誉的*?但他又明白了余某的话意。奧,你是劝我放弃对明恋的爱。想占有明恋。呸呸!不是人的东西,也不想想自己多大啦,还想老牛吃嫩草?虽然我没有钱,没有权,无法满足她的虚荣心,但我有一颗真诚的爱心对她。想到这里,就笑着说;长青哥,我有一颗真诚的心给她,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我们结了婚也能衣食无忧的平平安安的过一生。你没有读过那首诗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我相信,我们的爱情一定能够获得幸福的。
哼,我倒要看看你们的爱情能有多伟大?余某气哼哼的走出了住室。
洪峰回来了。哪知余某要教育局一纸调令把洪峰从水闸乡调到a乡。
改行无望了,洪峰和明恋也成了分居两地的夫妻。洪峰被安排在a乡中学任教。这使明恋时常叹息,时常抱怨洪峰,时常感叹人生。
正是;三进县委求佛祖,
朝中无人居官难。
立志改行剂沧海。
怎奈世事多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