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秋天,大地穿上了一件金黄色的毛衣,
枯黄的扬树叶和鲜艳的枫叶飘落下来,
好象是几只彩色的蝴蝶在空中飞舞。虽然寒霜降临,可青松爷爷还穿着碧绿碧绿的长袍,显得更加苍翠。花园里,桔花争芳斗艳,红的如火,粉的似霞,白的像雪,美不胜收。柿子树上的叶子全都落了,可黄澄澄的柿子还挂在枝头,像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橘黄灯笼,
红通通的海棠把树枝都压弯了。
二人相爱在秋天里。彼此你恩我爱,亲密无间。这一天星期日,一吃过早饭,崔莹骑了辆自行车,就来找洪峰。一见面,崔莹十分高兴地说;洪峰,今天我带你去黑刘乡看我表姐去。
洪峰推说不去,怎奈崔莹不依,洪峰只得跟去。
六华里的路程都是石子路,坑坑洼洼的,洪峰驮着崔莹走在上面。老天真是平等相待,二人享受着免费的松骨。
黑刘乡政aa府在街道的东头,悚然屹立的双面三层办公楼像一座标志,在穷乡避壤里昭示着财富和权力,裸露的水泥外墙又暴露出先天的不足,和拮据人过日子一样,有吃的没玩的,办公楼少了外装,越是高大,越是土得触目惊心;楼前开阔地与一水塘相邻,水塘成了马路与乡政aa府相隔的天然屏障,塘的一侧紧挨着值班室和大门楼,这大门楼倒有些讲究,贴着黑色面砖,呈"开"字形,六块牌子吊儿郎当的挂在两边;大门楼与大院里的厕所遥遥相对,给外来人确实提供了方便,而这种方便却不入当地风水先生的慧眼,他们痛心疾首地称:乡政aa府几任领导不走时运,倒霉就倒霉在这歪门邪道上。
二人在乡政aa府门前下了车,进了院,问清崔莹表姐住处,二人就找到了后院。不巧,她表姐没在家,去了市里开会去了。幸好,她拿着表姐的钥匙。开了门。二人躺在表姐的*上,会心的笑了。
他看到崔莹一副文文雅雅、温温柔柔的形像,心里不知有多甜密。此时,他很想拥有爱情,得到一种浪漫。但他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得到那种浪漫,他处于迷惘和矛盾之中。
而崔莹呢,此时此刻心里也是矛盾的。她虽然渴望得到爱情,可她害怕和洪峰单独相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怎不令她脸红心跳呢?沉闷一阵,还是洪峰首先打开了话题。崔莹,你真美。美的像一朵玫瑰花含苞待放----
是吗?我有那么美吗?崔莹幸福的笑着。她*地笑着,几天来的疑惑与费解全部化作笑声飞出了心窝,伴着清凉的晨风吹响了这座新城。洪峰看到崔莹笑的很灿烂,也跟着笑了起来。这是发自肺腑的欢笑。
笑声过后,
洪峰甜甜的说;你太完美了,面对你这如此美丽的人,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那你还愣着干啥?崔莹吟持的笑着。
于是,两人紧紧拥吻在一起,这一次不象第一次那么慌乱,也不用再当心会有人突然冲出来,洪峰把崔莹平放在*上,脱了外衣,只留下黑色绣花抹胸和*短裤。
崔莹平躺在*上,那完美的身材曲线,在阳光的反照下,泛着美玉般白希润泽的光芒,白得有些耀眼,简直就象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黑色的绣花抹胸与那羊脂般的白腻形成的巨大色差,让洪峰的目光深陷其中,久久不能自拔。他忘记了一切-------
崔莹双手环胸,将那一对宿兄挤压得变了形,娇羞道:“不许看,坏东西!”
洪峰心驰神动,再也按捺不住,扑了上去。拉上被子,上下其手,两人就扭在一起,那被子如浪花般抖动起来。
脸儿对上,目光便交错,她的眼里分明有一泓清泉,在静静地流淌,倒映、折射出洪峰眼里蓝色的火苗。
这火苗让她恐惧,也让她期盼,她不知道如何应付这火苗,她怕火苗烧毁她的理智,也烧毁自己的矜持;
洪峰坐在她身旁,第一次靠的那么近,像一只猎狗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气味,他为此而亢奋。他的手从她肩头滑下,揽住她柔软的细腰,她浑身颤栗,似乎盘绕在她腰间的不是一只手臂,而是伊甸园*亚当和夏娃那条长蛇,她颔下脸,心乱如麻。
洪峰不饶不依的将嘴唇向她的脸蛋靠去,她往后仰去,似乎想躲闪,但已不及,灼热从她的唇齿间缝隙传输到肺腑,他亲吻着,那种痛快淋漓让他欲罢不能,他在窒息中丢下了他的疯狂,她喘着气而羞赧地说:"门还开着呢。
在他的抚摸、揉搓之下,一种期盼从她内心深处涌出,漫过柔体的柔软,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身体像晒花的棉糖,随着他倒在*上,正当他笨拙地寻找幸福快乐的时刻,猛然听到院里有人说话的声音:王晓燕回来了。”
嗯,回来了,乡长。王晓燕答应着,就要回屋。这时,乡长又叫道;晓燕,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嗯。晓燕答应着,便去了乡长办公室。
二;崔莹一听是表姐的声音,立刻心里紧张起来。两人屏声静气,整理凌乱、褶皱的衣服。听到乡长和晓燕关门的声音,二人才把那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