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真的一帆风顺。所以你也别为了别人家的事情觉得心里难受了。”
面对蒋宸禹的安慰,谢乔是接受的,她接着道:“是啊。不然怎么古人常言‘人生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呢。”
就好比如他们自己,这一路走来也不见得是有多顺畅。
两人在周边逛的差不多了,才去的塔那边。
走在去往望生塔的路上,谢乔又一次问起了蒋宸禹将要许什么愿。蒋宸禹沉默着没有回答。看到蒋宸禹态度决然至此,谢乔也只好再次打消了去问这个问题的想法。
真正到了望生塔跟前,不仅是谢乔,就连蒋宸禹都被震撼了。
只见塔前那一棵棵冲天大树上挂满了一个个五彩的木牌,牌子上是用硬毛笔写出的愿。微风一拂,它们在树叶的“沙沙”颤动下翩翩起舞,一个又一个的“愿”碰撞在一起,发出沉重且富有年代感的闷声,一直回绕在人们的耳边。
塔的旁边有个凉亭,那个亭子的六周挂满了无字的五色木牌,而亭子中央的木桌前站了一个穿着水蓝色大褂的老先生。老先生编着清朝大辫子,戴了一副蛤蟆墨镜,手持毛笔很认真地为来往的游客写他们的愿。
蒋宸禹抓紧了谢乔的手,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到了亭子里。等刚才的那个许愿人走了后,才漫步到老先生的面前。
老先生看了眼蒋宸禹身上穿着的那件昂贵的西服,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问:“你是求升官呢?还是发财呢?或者是想自己的社会声望提高?”
“这位老先生真是抱歉,我的愿我想自己写。”蒋宸禹很礼貌地道。
哟?老先生对蒋宸禹来了兴趣,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让出了自己的位置。
“谢谢。”接过了老先生位置的蒋宸禹又从一旁桌上拿起了根小毛笔,沾了沾墨水,他在木桌上的浅绿色木牌上写了一句话。在谢乔还没看清他所写的是什么时,他把木牌收了起来。
“你的也要自己写吗?”老先生问谢乔。
并不会毛笔字的谢乔点了点头。
蒋宸禹先去找人挂他的愿了,而谢乔却在苦恼着不知道写什么才好。最终,她在那一块并不大的木牌上用小毛笔歪歪扭扭地写下了:知足常乐。
等蒋宸禹回来后,谢乔也如蒋宸禹那般神秘地将自己的愿遮着掩着不给蒋宸禹看。
一旁的老先生把他们的小动作都收在了眼里,不住地感叹着:现在的年轻人啊……
感叹着感叹着,老先生就透过他们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当年。自己与那个已经入了土的老太婆想当初不也是如他们一般的恩爱吗?
想着,老年生不禁湿润了眼眶。
在蒋宸禹与谢乔与老先生告别后,老先生独自一人又写了块许愿木牌。
“今天遇到了一对小情侣,愿他们能共享百年。”
……
也许望生塔真的是有着可以吸引到世人的神奇力量的。几十年后,蒋宸禹与谢乔被他们的儿子、儿媳带着又回到了这里。这次是为了给满月的孙子祈福。
当年那个凉亭已经被拆了重建成一座小庙,庙里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那位老先生,有的只是一个与老先生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年轻小伙子。
老态龙钟的蒋宸禹挽着头发花白的谢乔走到了放着笔墨的红木桌边,他指着一块蓝色的木牌道:“这位小先生,请问我们可以自己写愿吗?”
小伙子微笑地表示可以。
于是蒋宸禹站在红木桌前拿起了小毛笔,很认真地在木牌上写道:只愿来世再相伴。
谢乔看到了蒋宸禹写的愿后,总觉得干涩的眼睛上好像覆了一层水雾。在蒋宸禹出了庙去挂他的愿后,谢乔走拿起了那只毛笔。毛笔上还有蒋宸禹留下来的温度。
啊……写什么好呢?谢乔她再次为难了。直到蒋宸禹快要回来了,她才动笔写道:来世夫妻。
等蒋宸禹回来后,她如当年一般遮掩起了自己的愿。
蒋宸禹他们一家人各自为自己许了愿离开后,那位年轻的小伙子才重新站回木桌边。
他从桌子上找了一块红色的许愿牌,但在拿起笔的时候却犹豫了,不知道要写些什么好。突然他想到了刚才的那对老夫妻无形中恩爱甜蜜的样子,持笔写道:愿得一人心,恩爱两不疑。
谢乔的内心独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原来和他相遇的那一刻就是永恒,不知道自己的命运竟然是紧紧的牵系着他。也许,如果没有遇到他,自己的这一生就都是平平淡淡,就都是和信海辰在一起的吧。一开始的时候,是因为跟他之间有债务关系才会牵扯在一起的,自己也没有想到,没有想到直到现在自己就还和他在一起。
记得当年的他是那般的不顾情谊的就抛下了自己,抛下了带着他孩子的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因为有什么苦衷,直到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以为我们是有血缘关系。那个时候,真的是很伤心,不能够明白他为什么就是那样的狠心,狠心抛下自己。
后来,自己失去了记忆吧,他又留我在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