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同,你来啦!”
瞬时间,身后的小巷过道里闪出十多名警察,手里拿着手枪,全部瞄准了站在门口的林庸,同时,房间里也一下闪出三个便衣,举着枪瞄准了他。
完了,被弄了个守株待兔,瓮中捉鳖……
“举起手来!”一个警察惯用的口号响起,林庸缓缓地将手举起,脑海中快速审视着当前的处境。这一遭如果被警察抓住,那自己最后一点希望也就没了,只有死路一条。但是,这么多支枪瞄准自己,根本没有逃生的可能,怎么办?这时,身后一个魁梧的警员抽出一副冰凉的手铐,伸向拷上林庸的手腕,方位正巧挡住了身后的十多支手枪。
机会!
林庸快速一埋头,将面前举着枪的警员往前一推,几步蹿到了房间里面,一脚将门踢关上了。
拿着手铐的警员呆在门口,只听见房间里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同时里面传出来了几声沉闷的枪声。
砰!砰!砰砰砰!
“怎么回事!刚才为什么不开枪!”一个组长模样的中年人在站在三楼的走廊上,将一切尽收眼底,愤怒地拿着对讲机暴吼出来。
“刚才他正好躲在了拿手铐的同事身后,我们不敢开枪……”
“妈的,里面怎么没动静了,喂,小陈,里面怎么样了!说话!”
三十秒过去了,对讲机里除了滋滋地响声外,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给我冲进去!把住出口门窗!”那组长讲完这句后,又有三个警察来到了房间紧闭的门前,这三个人虽然都是警校出身,但现在面对的可是全国通缉的杀人罪犯,要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为首的一个大个子咽了口唾沫,拉远一步,一脚射在了门锁上,那门哐的一声撞开后,显露出了里面的情形。
两个警察歪歪扭扭地躺在地上**,手里的枪也不翼而飞,还有一个警察站在角落里,双腿不停地打摆子。他的身后藏着一个人,正薄薄地越过肩膀看着门外的情况。
大个子赶紧闪身出来,靠在墙边通过耳麦吞吞吐吐地说到:“屋里……三人受伤,林小同劫持人质在屋内左上角躲藏。”
“劫持人质?”那组长气得将对讲机一甩,脱下了自己的警服外套,露出里面魁梧的身姿,从腰间拔出手枪几步蹿下楼去,来到房间门口,端着枪指向劫持着人质的林庸。
只听见这组长怒吼道:“林小同,你跑不了了!赶紧把人放了,否则就地击毙!”
林庸从肩膀边上露出小半张脸,笑着说到:“你这么说,难道我放了人,就不被击毙了?”
组长一听这话,语塞了一下:“你犯的事,由法庭审判!你若再执迷无悔,畏罪反抗,只会罪加一等,可能原本的期刑都会变成死刑。”
林庸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就算自己有十条命,那左三都会赶尽杀绝,决不手软。他将头又埋回了人质的身后,说到:“不用法官来判了,我自己就已经给自己判了死刑,但是怎么死由我自己决定,如果你不想你的手下受伤的话,立刻撤出楼道警员。”
这组长愤怒至极,但这林小同有人质,实在投鼠忌器,只能对着身后的一干警察们说:“所有楼道警员,撤离至小巷口。”同时,他经自己的枪放下,大声对林庸说道:“行了,快放了我的手下!”
林庸抓着人质一点一点地朝着门口移动:“退后!”
组长一点一点后退:“林小同,你投降吧。”
林庸出到房间门口,眼睛一扫整个小院子,发现已经没有警察时,用力地将手里的人质朝那组长一推,自己飞身窜向了最近的一个楼道之中。
那组长被这巨大的力量推倒在地上,却哈哈一笑:“全体警员,给我追!”
林庸可不会傻到真的窜出小巷和警察赛跑,只能窜入民居从窗口逃生。他几步窜到二楼,随手一推就扇开了一扇民居的木门,闯进去之后,根本不理房间里惊慌失措的居民,而是立即判断方位,找到小巷另一个方向的串口,打开窗子,看了一眼,没警察!
他一咬牙,整个身子扒到窗户口,纵身一跳!
然而,就在他跳出来的一瞬间,他绝望地发现,那警察组长竟然算准了他的逃跑路径,跑步到达了窗口下,看着空中的林庸,那组长想都没想,抬手就是一枪!
砰!
林庸在空中无处着力,根本躲无可躲,只感觉胸口剧痛,子弹从他的胸膛上贯穿而过!身子的平衡一丢,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那组长几步跑了过来,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林庸说到:“怎么了?还跳吗?我告诉你,你就是长了翅膀!我都打得着!”
林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感觉浑身的力量,都从心口了两个破洞之中飞速流走,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不过十秒,身下的水泥地就化作一片血泊。
那组长皱了皱眉,踢了林庸一脚,用手一探他的鼻息。
林庸已经没了呼吸。只是自己的胸前的伤口,却奇迹般地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