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林庸离开,阮名伶突然提起长裙奔下舞台,不理会全场诧异地目光,直接追出了门口。
“林庸~!林庸~!”
在甲板的走廊上,阮名伶一边呼喊一边奔跑,朝着前方的身影追去!
林庸站定原地,头也不回:“你认错人了。”
“我怎么可能认错!”
林庸缓缓回头,只见皎洁的月光轻轻洒在阮明伶的面颊,奔跑中散乱的发丝为她镀上了一层凄美,在这窒息般的美丽当中,林庸根本不敢直视。
“你……你现在是明星了,希望你一切顺利……”
阮名伶望着近在眼前的林庸,却仿佛已经隔着千山万水,自从三花城一别后,几个月以来的担心和质问,被林庸这一句祝福堵在了嗓子里,但与生俱来的坚强独立又让她无法软弱。只能轻轻问一句:
“你,不想见到我?”
林庸掏出烟来点上一支,深深吸了一口吐在风里,突然轻松笑道:“没什么想不想见的,你现在是众星捧月、万众瞩目的绝世名伶,又有天之骄子高在与你相伴,我只是个在泥里摸爬滚打的小虫。所以两个世界,两种活法……去陪你的宾客吧,喝酒、聊天、跳舞、还有那些你这样的人都会做的事,我们相见除了祝福,我想也不用太多交集。”
阮名伶眼里的幽怨一闪而过,也跟着笑道:“是啊,既然你这么想,那我觉得连祝福也不用了,不管你想不想见到我,从现在开始,我已经不想再见到你了,我恨你。”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看似潇洒,却在转身的时候,从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泪,散在风中消失不见。
林庸同样转身离开,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
目标左三……
目标左三……
阮名伶没有回到会场,而是匆匆来到了附近的一个洗手间。刚一进去,就将门关死死上,靠在门后闭上眼睛,眼泪早已如串珠一般往下.流淌。两只手捂在脸上,即使戴着手套,也能够感受到身体的冰凉。
她来到洗手池前拿了两张纸巾,对着镜子,轻轻地擦着自己那顺着长长睫毛流下来黑眼妆,心中像往常一样默默告诉自己要坚强,可漂亮的脸蛋却越擦越花,只恨眼泪一直停不下来,到后来甚至轻轻呜咽起来。
砰!
就在这时,女洗手间的大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只见林庸站在门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他二话不说大步冲进来,在阮名伶惊讶的目光下,一把抱住了洗手台旁的阮明伶摁在墙上,大嘴强行咬住了她的嘴唇!
阮名伶疯狂地挣扎着,双手推着打着林庸的身体,口中呜呜地喊着:
“混蛋!放开我!混蛋~!!!”
林庸根本不管只顾亲吻,从眼角到耳根,从耳根到脖颈,肆意掠夺着她的芬芳。
到后来阮名伶终于软倒在了林庸的怀里,双手环住了林庸的后背,不再抗拒林庸的索取。而是继续呜呜的哭,任凭林庸在他的脸上吻走每一滴眼泪。
良久,唇分。
林庸喘息着抬起头,理了理阮名伶散乱的头发:
“我不准你再和高在来往,其他男人也不行!”
阮名伶被林庸死死抱着,又哭又笑:“凭什么~?”
“不凭什么,就是不准!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回来找你,放弃了什么!一想到你回去跟那帮人交际应酬,我就想砸了这里!”
阮名伶咬了咬嘴唇:“我偏要~让你急,让你怕……你几个月没有消息,突然回来就要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又不是你的玩偶。”
“那也不能做别人的玩偶。”
阮名伶杏眼一挑:“在你心里难道我这么不堪吗?我难道非得和那些出卖灵.肉的人一样吗?只要我不愿意,谁能拿我做玩偶?”
林庸心莫名的一松:“那你说,你除了我有没有和其他人……”
阮名伶故意轻皱眉头,口中数了数,最后说道:“有一个~”
林庸像失了魂一般怔在那里,冷冷问了一声:“是谁!”
阮名伶莞尔一笑,伸出手来,用指尖在林庸耳.垂上拔弄着:“当然是……小葵啦~我和她天天睡在一起,又亲又抱……”
林庸被撩拔得心火一盛,正要再吻下去。
就在这时,他的耳朵一竖面色突变,松开了揽着阮名伶纤腰的手。
“怎么了?”
与此同时,门外的走廊里传来人群慌乱的脚步声。
林庸严肃地说道:“会场有情况,高在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