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撒野。以后来一个,我们抓一个;来一群,我们灭一窝!其他事情都好商量,而这件事,寸步不让!”
电话另一头久久没有说话,半晌后三眼说道:“希望在未来,你的行动,能够支撑你的话。”
咔!通讯中断。
苏媚平静地摘下耳麦,一低头正看见骆尚微微睁开了眼睛:
“好样的……”
……………………………………………………
一个月后。
嘀——嘀——嘀——嘀——
心电仪有规律地跳动着生命的频率,而他的主人依旧昏迷不醒。
林庸躺在燕京人民医院的独立icu重症加护病房里,身前站着一个穿着布褂衣的老人。他手里拿着林庸的病历记录,愁眉不展地反复观看。
这时,病房里又走走进来一个魁梧的大汉,锃亮的光头下,一身赤金色的肌肤泛着坚韧的光泽:“庄老,这小子怎么样了?”
庄问摇了摇头:“不可能啊……”
“什么不可能?这都昏了一个月了,该不会以后都成植物人了吧?”
“我不是说这个。你看那里。”庄问用手一指林庸左边的肩膀。只见林庸缺失的左臂居然奇迹般地长了回来,除了肤色更为白.皙之外,几乎与之前的手臂一般无二。
“我们已经对他做了八次全面检查,也没有找到他断臂重生的原因,看来得等他醒了以后,到基因工程研究所看看。”
“手长出来是好事,我现在不关心这小子的手,我只关心他什么时候醒过来!”骆尚来到林庸旁边,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一摸:“妈的臭小子,我叫他逃命,结果弄成这样!”
“听说他这一路上有三次逃的机会,一次是和你通话之后,他没有逃,救了涂影,第二次是那天天亮的时候,他没有逃,救了全村人,第三次是卡尔最后轰炸,他救了你。你还要怪他?”
骆尚皱着眉:“他的确救了我们,但该谢得谢,该责需责。他是‘猎人’,第一要务是服从命令,这高于一切!”
“算了,跟你这死脑筋说不到一块儿,你过来看这两张脑部投影。”庄问递出照片给骆尚。
“这……他这脑子怎么大小不一样?”
“第一张是他刚进‘猎人’全身检查时照出来的,第二张则是他入院时照的,他在经历过这次事件后,极度脑萎.缩,脑细胞所剩不到原来的四成,一般人早就死了。但他是个奇迹,不但没有死,反而脑细胞不断地生长,现在已经恢复到原来的九成。”
“那他到底能不能醒过来?”骆尚急道。
庄问叹了口气:“……不一定,只能继续观察。”
“废话!说了半天和没说有什么区别,我和涂影都挺过来了,为什么他就在这儿横着?庄老,无论如何得给我把他弄醒!”骆尚大声说道。
“我们倒是可以试试对待植物人的方法,找点他熟悉的人来和他交流交流。”
“熟悉的人?谁?我可是告诉他父亲,他现在正在接受集训,安全得很。”骆尚说道。
“你!真是胡闹!人命关天,怎么能随便欺瞒?”庄问大怒。
“你是不知道他爸的那个语气,听着都让人心疼,我张不开嘴!只能说他挺好。”骆尚表情郁结。
“哎……没办法了,你试试这个电话!这个电话他在进入‘猎人’之前,曾经打过三次,估计是他的朋友。”
骆尚接过来,羽庄问离开病房,边走边说道:“庄老,还有件事,据说美国那边的基因工程遇到了瓶颈,你收到消息了吗?”
“是啊,他们有把握召回去的意思,已经联络过我好几次了,呵呵呵呵,s级药剂,可不是他们想象当中那么简单的。”
……………………
骆尚和庄问走了以后,两个执勤的小护士来到林庸的旁边给他换瓶护理,一边忙碌着一边说到:
“你别说,这小子其实还挺耐看的。”
“全身都看完了,还有什么好看的~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听说他是因为救人才昏迷的,那肯定是个好人。”
“现在哪有什么好人,我倒是从新闻上看到,这两天印度有一只白鸽,一个月内阻止了二十多起女性暴力侵犯案件,印度姑娘们都称它为‘天使哨音’。”
“真的假的?”
“真的,这新闻都上国际版头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