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飞速袭来的子弹,依明的脸上瞬间涌.出上百道黑刺,模样好不骇人,子弹撞在黑刺上面,瞬间将几颗黑刺打得四散飞溅,那黑刺一消,竟没有伤到依明分毫。
受这一枪后,依明怒火中烧,身上的衣服嘶的一声被扯得粉碎,全身披满了黑色针状的甲胄,身形猛地壮大了一圈。
身边的面罩男正要举枪冲向远处的涂影,依明大吼道:“你们给我呆在这里!看好这些村民,你们去了,就是给她送子弹!”说完三步并作两步,朝着涂影飞窜而去。
见到依明来势汹汹的模样,涂影再开了两枪便退回墙壁后面,闪身一跃,就窜进了村里错密的小径当中。
她原本的特制手枪,在先前被俘时收走,现在手里的两把枪子弹有限,只能进行游击,等靠近依明才能找机会打中弱点。
村民们见到有人前来阻止依明,全都长舒一口气,依明一走,那妇人就冲到广场中央,抱住了小女孩儿:“别怕,古丽亚,阿玛在这儿,我带你回去。”说完就想逃开。
哪知刚一转身,就被一个面罩男一脚踹在背上,整个人扑翻在地。只听那面罩男说道:“想跑?”说完就拔枪对准了妇人。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长长的大铁锤,呼啸着从远处飞了过来!二十斤的锤头一下子砸在了那面罩男的脑瓜子上。
噗!
单薄的面罩阻止不了他的**迸裂,红的白的全都拥挤着从眼洞里冒了出来,被那铁锤一下子砸飞五米开外。
“是谁!”所有的面罩男都挺枪,向着铁锤飞来的方向一看,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
他们警惕地望向周围的村民,全部聚拢围成一个圈,黑黑的面罩下看不清他们的神情,却能从他们颤抖地双手中,看出他们的害怕。
但他们全都没有发现,他们之中多了一个人。
咦?一个东张西望的面罩男突然发现,自己身边的这个同伴,身形好像有些不对劲儿,他怎么……缺了一只手?
正当他将枪口转过来的一瞬间,身边的这个独臂男子反身就是一个肘击,狠狠打在他的后脑上,那面罩男一声不响地软到在地上,引起了同伴的注意,他们这才发现,自己的队伍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异类!
“你是谁!”一众面罩男抬枪转向这个独臂男,哪知这独臂男更快,一下欺近几人的圈内,一边躲避了枪口,一边近身用独臂寸劲短打!力量之大,简简单单的一拳,竟能把一个七十公斤面罩男一拳打出圈外。
一众面罩男拿的都是步枪,根本施展不开,只能一边往后退,一边找准攻击机会。
这个独臂面罩男正是林庸,不过打了两拳,就发现这帮家伙竟然都没有和自己肉搏,而是躲了开去。不好!这几个面罩男不是简单之辈,等他们拉开了距离,我就是他们的活靶子!
林庸一手拍掉最近一人的枪口,揪起他的领子就往身后的一个石房子处退去。
哒哒哒——哒哒哒!面罩男们根本不顾自己同伴的性命,往林庸退去的方向猛烈开火,有的直接抽.出腰间的手枪,另一手拿着博伊匕首,朝着那石房子一步步逼近。
这帮人,都是被洗脑后的亡命之徒!受过严格地训练,进退有度。林庸这才意识到自己大意了,心里默数了一下外面的敌人,一共是十个面罩男,刚才被自己放放倒了一个,还剩下九个人。此刻自己身在瓮中,只要一冒头,迎接他的,就是暴雨一般的子弹。
但就算不露头,自己就安全了吗?
咕噜噜噜……
一颗圆.滚滚的手雷从石房子的窗户口里丢了进来。
林庸大惊失色,赶紧缩身躲进了墙角的大床底下,把床板往下一翻!
轰!
石房子脆弱的墙壁像纸做的一样被撕开了一个大洞,硝烟弥漫的空间里,碎末飞散。
林庸脑袋嗡嗡直响,天旋地转,用模糊的视线往门口一望,石房子里立刻窜进来五六个持枪的面罩男,在硝烟之中,搜寻着自己的下落。
林庸强撑着伸手,拔.出胸口上一块嵌在肉里的弹片,心里却已经绝望。就算自己一个能打十个,面对强大的现代化热武器,杀自己和杀一只鸡,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妈的,就算死,也要褪这帮畜生一层皮!
林庸挣扎着站起身来,举步正要往那帮面罩男的枪口下冲去。
就在这时,一个矫健的黑色身影,从石房的破洞处一跃而入,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一个蹲伏,刚好落在几个面罩男的正中央。
是涂影!
只见她瞬间从腿上拔.出双枪,在几个面罩男惊异地目光下,爆发出她舞蹈般的致命攻击。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是黑色蝶舞,是暴力美学!
每一动,都用不可思议的角度躲过了面罩男的八方夹击,每一静,都疯狂扣动扳机进行着死亡收割。每个头罩男身上起码都被轰击了七八颗子弹,才无力地倒了下去,在倒地的瞬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