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又是掐人中又是扇风的忙活半天,好不容易把老头救过来,然后他就开始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那个龅牙。
杜寅一脸正经的跟他说:“老爷子,您别伤心,没事儿,您孙子没死,就是腿断了而已。”说着还抓起龅牙已经诡异弯曲的小腿扭了扭,疼得龅牙叫的像杀猪,“瞧瞧,听听,您孙子这叫声中气十足,我看怎么着都会比您晚死,您就放心吧!”
什么叫贱人?什么叫恶毒?就杜寅这样的。
可怜的老头又背了过去。
见震慑的差不多了,杜寅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冷笑道:“我叫杜寅,只是悠悠的朋友,跟邹家没什么关系,所以你们来这里要干什么我管不着,但我奉劝你们,最好把你们那脏心拿出来晒晒,再不干人事儿,我保证你们不但一分钱拿不到,还得被人一个个抬出去。”
十几人没一个敢回话的,甚至都没人敢跟杜寅对上一眼,好像到这时候他们才真正的反应过来,邹吾是道儿上的爷,即便死了,邹家也不是他们这些垃圾可以随便放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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