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这么多血……都告诉你不要管我们了，你怎么就不听话……疼不疼……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说不出来了……”

俩姑娘七嘴八舌的问着，杜寅听得是既开心又郁闷。

“拜托你们俩一个一个的问，好吗？我根本都不知道该回答哪个，怎么说话？”

俩女孩儿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

顾盼兮掏出手帕怜惜的擦拭起杜寅的嘴角，忍不住又红着眼眶问：“你疼不疼？”

杜寅摇头，咧嘴笑着说：“不疼，你不知道我很厉害的吗？”

“你厉害个屁！”邹婉悠话说的不好听，但表情看上去却像是被人欺负了似的，委屈的瘪着嘴说，“从小就是这样，就喜欢逞能，动不动就弄得一身是伤。”

她这么一说，顾盼兮就想起来跟杜寅第一次见面时，也弄了他一身的伤，不由愧疚道：“小虎，对不起。”

邹婉悠似乎也想起自己还放狗咬过杜寅，就低下头，小声的跟着说：“我、我也是。”

杜寅呲着牙笑：“说什么对不起啊？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怪你们的，就比如现在，你们一个坐在我的断臂上，一个压着我受伤的腿，我快疼死了不也没说什么嘛！对了，顺便问一声：你们不觉得硌得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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