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宁愿死也要害我，我能有什么办法？”白虎郁闷地说。

“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兵兵啊！你当年做人……不对，是做猫得有多失败、多讨人恨才会这样啊！”

“滚！明明在说禁制的事情，你又扯到我身上干嘛？”

杜寅笑笑，看着南星的眼睛说：“我承认，你的话让我很动心，但同样很抱歉，我无法确信你所保证的忠诚，除非……”

南星听的眼神本来已经暗淡下去，忽然听到最后那两个字，连忙急声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你们愿意让我种下禁制，并发誓对我永不背叛！”

南星怔住，目光也变得复杂且纠结起来。

被种下禁制，就等于把生命交到了别人的手上，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心脏爆裂而死。没人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人心最善于反复无常，永远太久了，它根本经不起考验。

即便南星能够确定自己不会背叛，可万一杜寅背叛了她们呢？万一杜寅要拿她们当炮灰、毫无意义的去送死呢？

nll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