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猛地一回头,瞪着海东青喝道:“你还愣着干什么?打电话呀!”
“我……”海东青只说了一个字,然后就无奈地掏出手机来,“老子上辈子一定是个江洋大盗,造孽太多啊!”
九月的天气,海风裹挟着热浪扑面,田秘书却如坠冰窟,面若死灰。
“胡闹!”
鼎卫的最高长官任千秋狠狠的摔下电话,花白的胡子因为愤怒一阵乱抖。
“又是谁让你发这么大火?说出来,让老子乐呵乐呵。”
对面沙发上,战魁正在慢条斯理的分茶,刚才被任千秋突然的怒火吓了一跳,茶水洒了许多,十分不满。
“除了你的那个倒霉徒弟,还能是谁?”任千秋气呼呼端起一个小茶碗就一口饮尽。
“杜寅?”战魁挑了挑花白的眉毛,慢吞吞将茶分完,这才问道:“这么快他就又闯祸啦?”
“祸倒没闯,可他会找事儿啊!就因为被人给讹了,他就把人一六七十岁的老太太给打了,就这还不算,居然还让冬青给我传话,说要是不撤了那老太太儿子的职,他就不进鼎卫!你个老王八蛋,教出的徒弟也是混蛋!”
“你甭想往老子头上扣屎盆子,那臭小子我只教了半天,”战魁瞪起眼,随即很快就又笑了,像只老狐狸,“不过,这小子的脾气倒是真对老子胃口,咱们老了,胆子也小了,现在招进来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虽然麻烦点儿,但说不定是件好事儿,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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