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舌如狂风暴雨般席卷了场内所有还站立着的蒙面人。

一时间，小剧场内大乱，宾客们尖叫着四处躲避，直到有两个倒霉蛋被流弹击中，这才醒悟此时最该做的是抱头趴下。

短短几十秒钟，混乱的枪声就结束了，金发男捂着流血的手臂躺在地上，拼命的抬头想要看清那些开枪的蒙面人，目呲欲裂。

杜寅没有理他，反而快速来到地上的龅牙身边，摸了摸他的脉搏，还在跳动，脸上这才露出真正轻松的笑容来。

他在开枪之前试着分解了一下弹头，降低了许多硬度，只是因为没有经验，所以不知道自己做得够不够。

现在看来，有惊无险，子弹应该在到达龅牙的心脏之前就失去了动能，血流的不少，人昏迷着，但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

说到底，他还是不愿杀人，起码不能如此毫无意义的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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