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盯着杜寅,一眨不眨。旁边的邹婉悠则是满脸茫然,根本就不知道这俩人在搞什么鬼。
五分钟后,杜寅吐出一口浊气,看着李超说:“这块木牌是你父亲临死前交给你的。”
李超神色大变,问:“还有呢?”
“还有就是……这块牌子来自一个名叫‘七宿宫’的地方,背面的‘娄’字,说明它属于这个‘七宿宫’下属的‘娄门’。”
李超咬了咬牙,“继续。”
杜寅深深看了他一眼,一口气道:“四十多年前,你父亲偷了‘七宿宫’的一件东西,然后逃走隐姓埋名结婚生子,但好景不长,最终还是被‘七宿宫’的人找到。
他拼尽全力杀光了来人,自己却也伤重不治,临死前把木牌和那件东西交给你,希望你能参透其中的奥秘,替他和你母亲报仇。”
深埋心底三十多年的秘密被另外一个人全盘说了出来,其对精神的冲击之大,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噗通一声,李超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大汗淋漓,剧烈的喘息让他看上去仿佛一个刚刚溺水获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