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两道金光陡然从老乞丐的双眼中射出,汇聚在他的眉心。
下一刻,杜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摸摸钱包还在,就觉得记忆里的那一幕应该是做梦。
甩甩头起身走出胡同,外面大街上已经空无一人,好在还有昏黄的路灯亮着。
杜寅双手插兜,弯腰塌背的慢慢往家走。老城区娱乐场所不多,这个点儿基本没有趴活的出租车,剩下的四五公里路,他只能一步步的走回去。
正郁闷的走着,前面不远处的一棵树后忽然闪出了一个人影,他定睛一看,嘴里的棒棒糖就掉了。
乌黑长发遮住了脸,身上白裙飘飘,跟没有腿似的,晃晃悠悠的就到了大街上。
得亏杜寅神经从小就比较粗大,稍稍走近了些才看清楚,一边长出口气一边骂道:“这特么哪家神经病院没关好门,让病人大半夜的跑出来扮贞子啊?缺不缺德?”
这种事没法管,报警都没用。杜寅摇摇头正要继续往前走,忽然一阵引擎的轰鸣声就从身后传来。
他扭头看去,就见四盏黄豆大小的明亮车灯在视线中迅速的膨胀变大。
几乎是下意识的,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他朝那个“白裙贞子”扑了过去。